山已的目光緩緩抬起來,落在容音的脖子上,上面有個小紅點,瞧著是像蚊子叮過的,他也沒再疑惑。
「吃過了。」山已淡淡的回答道。
容音保持微笑,開始環顧四周,見沒有可疑之人後便小心翼翼的來到山已面前,因為她是站著山已是坐著,要想說悄悄話,她還得俯個身,低個頭湊到山已耳邊。
山已突然屏住了呼吸,心跳開始慢了一拍。
她要幹什麼?
容音越靠越近,幾乎要貼到山已的臉。
她可不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耍流氓,而是接下來她要說的話是旁人不可以聽的小秘密:「大人,生死契什麼時候解?」
山已身子僵硬地端坐著,看著俯身靠近自己的容音,她的一縷頭髮正好貼在了他的側臉,輕輕掃過了他的唇角,帶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馨香,薰染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他眼底神色慌張,情緒開始澎湃。
他果然不能和容音靠太近。
容音身上好像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在引導著他體內封印的魅珠。
如果不加以控制,只怕自己會失控。
一時間,山已竟忘了該說什麼。
容音得不到回應,又緩緩的抬起了頭往後退了一步。
她的眼睛很純粹,沒有一絲雜質,她確實只關心生死契,而不是故意撩撥山已,
這大抵就是撩不自知。
山已的眼珠微微一動,隨著容音的離開,他總算可以大喘一口氣。
容音還在等他回話,
山已起身走在了前面,對著身後的容音說道:「跟上。」
容音以為山已要帶她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將這生死契解開,提著裙擺就追著山已而去。
剛才還在打聽山已婚事的老太太看到這一幕都嘆了氣。
「原來已有家室。」
「還是個漂亮的。」
「唉……」
跟在山已身後的容音發現,他並沒有要往僻靜的地方去,而是往越熱鬧越繁華的地方而去。
容音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就問他:「大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難道要當著很多人的面表演一個?
容音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甚至已經料想,結局可能不是她預想的那樣。
山已雲淡風輕地說了句:「給你置辦一些行裝。」
「行裝?」容音搞不懂。
「你可有換洗的衣物?像樣的首飾?能抹在臉上的胭脂水粉?」山已停下來,每一問都問在了容音的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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