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星苟費這麼衷心的人,可惜了,她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帶著她們走,可能,她們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
「謝謝。」容音配合著說出這兩個字。
「謝什麼?伺候你本來就是我們分內之事。」苟費連忙表達自己衷心。
容音笑而不語,突然有點羨慕花下。
「你看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山已問容音。
「沒,沒有了。」反正添置的東西她也帶不走。
「鞋子恐怕也要做幾雙。」山已突然留意到容音腳下這雙鞋,繡面已經磨起了毛。
「不用了。」容音拒絕道。
「六十六套衣服都配這一雙鞋嗎?」山已反問。
琅星和苟費互相看了一眼,有種磕到了的興奮。
苟費也幫著勸說容音:「容音,大人有錢,你不用擔心。」
容音抿著唇,眼睛盯著苟費,勸人也不要這樣勸吧。
這樣勸,讓接受的人接受就是臭不要臉。
「你們兩個先回去。」山已看了琅星一眼。
琅星似懂非懂?
就不能一起回去?
苟費不敢抗命,提著東西就向容音行禮告退,最後拉著猶猶豫豫的琅星離開。
山已走在前面,一如既往地命令:「跟上。」
容音跟在他的身後,捶了捶大腿,她都逛累了。
山已找到了做鞋子的,按著她的尺寸定做了十二雙鞋。
容音穿上自己的鞋子,笑道:「大人,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山已剛剛付了錢,嚴肅地問:「像什麼?」
「像凡間要嫁女兒的老父親,忙前忙後地給女兒置辦嫁妝。」容音說這話的時候,並不覺得打這個比方讓她吃虧。
「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山已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不喜歡這個比喻,他並不想做容音的爹,他想做容音的……
走在前面的山已忽然駐足。
他竟存了這樣的想法?
體內的魅珠開始有了異動。
他轉身看著容音,說:「既然沒有別的事,你先回去。」
容音怔了一下,山已要把她一個人丟下?
倒也不是她一個不能回去,而是她察覺山已突然生氣了,不想看見她。
容音也是個識好歹的人,她不喜歡糾纏別人。
「哦。」應了一聲,沒多問一句,你怎麼辦?不一起回去嗎?
她沒問,沒心沒肺地就從山已的身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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