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吞了吞唾液,一時無言。就這樣靜靜地貼著山已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魅珠。
她在想,魅珠不是因為月傾之破的嗎?
當初就是因為他愛上了月傾之,才在美人城拋下了自己。
難道不是這樣嗎?
想到此處,容音更加難過,她懷疑山已現在神智不清,逮著她當月傾之使了!
她嘟囔道:「大人,我不是月傾之,我是容音。」
山已勾著容音的腦袋往上揚,迫使容音看著他。
容音感受到了他的壓迫,剛想掙脫,就被山已勾著後腦固定,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封住了口中將欲呼出的聲音。
不遠處的月傾之摘下白臉面具。
「傻子,狐狸的情劫是會死掉的呀!」一想到山已可能會為花下而死,只愛權利不愛男人的月傾之真想扔個火-藥炸死他們。
後來想想吧,怎麼說也是親戚,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
眼看禁軍朝這邊來了,月傾之還是不厚道地清了清嗓子。
「嗯哼!」
容音膽子小,連忙分開。
看向前面的月傾之。
慌了,壞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開口就是一句:「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什麼也沒有,就,就碰了碰嘴……」
她心虛的就像一個第三者。
月傾之莫名其妙。
山已哭笑不得。
「你剛才明明還咬了我!」山已補了一句。
容音呼吸一窒。
她捏著拳頭,氣呼呼地說:「你快解釋,趕緊解釋啊!」
月傾之看不下去了:「禁軍馬上就到,不想鬧得天下皆知,就趕緊原地消失。」
山已抓著容音手中的碧落天光盞,對著身後的牆壁一比劃,地上的磚頭又奇蹟般地堆砌成牆,最終恢復如初。
站在廢墟里的月傾之也隨著磚頭一點一點地往上飛,最後站在了城牆上。
禁軍和百姓看到倒塌的城牆又立起來了,上面還站著大祭司,所有人都連連幾拜,誇大祭司法力無邊。
只有城樓上的月傾之一言不發地看著城樓下的二人。
山已挽著容音扭扭捏捏地離開。
「騷氣!」說完,月傾之戴上了白臉面具,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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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顏買了玉糕在等容音。
突然上穹傳來消息。
寒潭有了異動。
怕是玄姬要醒來了。
她將玉糕交到琅星手裡:「我有些急事需要回上穹,你把這個交給花下,告訴她,上穹不必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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