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輕微的刺痛感讓舒時燃輕吟。聲音很快被抵進來的舌尖堵住。
她的雙臂不知道什麼時候交錯到了他的脖子後。
她承受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困意好像散了,又好像沒有,昏昏沉沉的。
親了好一會兒,季析吻了吻她的嘴角,唇又到了她的耳邊。
耳朵上的濕熱感讓舒時燃的身體顫了一下。
季析的唇貼著她的耳朵,喊了她一聲:「舒時燃。」
「嗯。」舒時燃熱出了汗。
他的呼吸一下下地鑽進她的耳朵里。
「你今晚是不是沒穿。」
舒時燃的腦子一片混沌,充斥著熱氣,「什麼?」
季析吻了吻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聲音低到只有氣音。
舒時燃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的上半身被他嚴嚴實實地壓著,兩人之間就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連互相的熱度都能感受到。
她紅著臉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是身上的人紋絲不動。
其實還是稍微動了動的,就是壓著的那裡很明顯,讓她的呼吸顫了顫。
她沒有再推。
過了好一會兒,舒時燃找回自己的聲音,輕聲說:「睡覺本來就不穿的。」
季析:「前天晚上你就穿了。」
舒時燃:「……」
之前幾次跟他一起過夜她都是穿的,但是睡覺勒著不太舒服。
今晚她也是猶豫了一下,想到他們是夫妻,有些事後面總歸要發生的,就沒有穿。
她羞惱地說:「你整天都在想什麼。」
季析低聲笑了笑,咬了下她的耳垂,「更髒的我都想過。」
舒時燃的臉通紅,心跳得很快。
他想的那些他們心知肚明,呼之欲出。
季析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舒時燃。」
舒時燃:「嗯?」
季析:「我們都當夫妻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同居。」
第60章
舒時燃抱著他脖子的手臂都有點發軟。
「今天太晚了。」她的聲音很輕, 帶著商量和安撫的語氣。
季析「嗯」了一聲,又親了親她的耳朵,「我也捨不得這麼晚鬧你。」
舒時燃沒好氣:「那你還把我吵醒。」
季析笑了笑, 「因為有點高興。」
每當贏下一場博弈,興奮之外,他總會產生一種虛無感,好像這個世界就是一場關於數字的遊戲, 沒有什麼是真實的。
以前他喜歡玩車,在極致的速度和危險邊緣體驗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後,回到真實。
後來只要一回頭看到她在那裡, 他就會覺得很安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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