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STAY撞見嚴懿和另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生氣,隨後又生出一絲卑劣的竊喜,希望事情鬧大、傳開,甚至想過推波助瀾一把。
這樣他們就不能結婚了。
這種心情持續沒多久,他又想到或許這樣她還是會結,這種例子不是沒有。
於是竊喜變成了煩悶和氣憤。
氣她眼光不好。
煩的是那樣的人都可以,為什麼不能是他呢。
後來聽說她來了STAY,還失魂落魄地走了,他憑著貪婪的本能追了出去。
看到她狼狽又傷心,他是心疼的,但這種心疼很快被發現有機可趁的喜悅與興奮淹沒。
他是狂熱的賭徒,試圖通過交易擁有最遙不可及的東西。
收到她回復「成交」的時候,他仿佛在做夢。
他曾許多次在夢境裡見到她,有時候是在學校的場景,她穿著崇嘉的校服走在人群里,背影很明顯是她,他一眼就能認出來,但怎麼也追不上她的背影。
也有是在曼哈頓的街頭,她會跟他說話,告訴他她是來找他的。
或是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場景。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夢,他醒來都是悵然若失。
就算是做夢,他都沒夢到過她要嫁給他。
他很想打電話跟她確認,又怕打擾她,只好盯著她的兩條消息一遍遍地看,看到都快不認識那些字了。
那是讓他最忐忑不安的一次交易。
也最難忘。
他記得那晚的雨,記得她的每一個神態。
又跟Luke講了幾句,季析掛掉電話。
舒時燃走過去,被他拉進懷裡。
「睡醒了?」
他從後面埋入她的頸間。
舒時燃「嗯」了一聲。
就算沒睡醒也要起來了。
她收拾收拾,吃個飯,下午還要去事務所。
季析笑了笑,「Sharon因為我曠工。」
舒時燃:「……」
他還好意思說。
季析親了親她的後頸,問:「餓不餓?」
舒時燃被他親得有點癢,動了動身體,「餓了。」
季析:「我訂了餐。」
訂的餐很快就到了。
一起吃飯的時候,季析問起接下來怎麼住。
「你搬上去還是我搬下來?」
舒時燃想了想,說:「你搬下吧。」
季析:「行,我晚上搬下來。」
吃完飯,舒時燃準備換衣服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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