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厭其煩的說著叫她心安的話。
「朕其實是看著你長大,唔……只是你不記得了,你想想,就像你看待春生一般。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是什麼稟性,還能不清楚的?」
再說,盧恆當真是膽大包天玷污了她,她又是何其無辜?
男女力量懸殊,便是沒有什麼腌臢的手段,她也是反抗不了的。
一輩子難以原諒的人,該是自己的無能才是。
她若是真騙自己,也只是怕自己傷心難過罷了。
樂嫣舉起手臂來,環過他的脖頸,慢慢揚起脖頸,慢慢用柔軟的線條貼近他。
在這般廣闊又跼蹐的空間中,他們相互依偎著,靠近著,只有彼此。
娘子將自己埋在他廣闊巍峨的胸懷裡,綢緞般柔軟的手臂,一點點纏繞上他。
她輕輕仰頭去回吻他。
原本只是一個淺淺的吻,隨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戛然間變了味道。
他是男人,可不是什麼聖人。
他撫過她如瓊脂的脊背,細軟不堪一握的腰肢。
她美麗的臉頰,濃密若蒲扇的黑睫掛著淚,眸中輕緲的好似天邊的雲霧。
大抵是二人逃不脫這種食髓知味的習慣,湊在一起,總有無窮的精力。
他卻只是收斂一般,輕輕地吮著她,隔著衣物,樂嫣察覺到他的忍耐與不適。
他胸膛里嗡嗡的震著氣,額角儘是細汗。
樂嫣眼睛裡升滿了汪汪的泉水,氣息都是斷斷續續。
她軟的直不起身,只能倚著他。
他卻一本正經的道:「不行,只能先……先這般,等日後再說。」
她帶著難過,賭氣的問他,「您如今是嫌棄我麼?不是都同你解釋過了……」
皇帝瞧著她的臉,越瞧越心猿意馬,氣喘著移開眼睛,「別胡亂說。」
他忽地湊近她耳畔,與她悄悄說了一句。
往日小氣的樂嫣,今日一聽,大方的像是一個帝王。
小手一揮,床榻上什麼都盡數賞賜給他。
「左右只是這一回,沒帶也不打緊。」她紅著臉頰,善解人意的哼道。
皇帝聽了這話自然高興,卻佯裝者生出些踟躕:「有時候越怕什麼越來什麼,真要是……」
到時候可別責怪朕。
樂嫣忍耐不住:「左右離我們大婚也不久了,真有了,就將它生下來不是正好嗎,正巧珍娘日日都朝著我嘮叨,叫我早日給你生個太子……」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