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荷爾蒙?所謂的「男性氣息」?
??上次沒嗅到這種東西啊?
寧明昧一時間皺著眉,屏著呼吸,下意識地用手背去堵自己的鼻子。齊掌門看起來更憂心了,也靠得更近了:「明昧?」
暈得更厲害了。
齊掌門的手扶上他的肩膀,像是生怕他倒下似的。寧明昧一開口才知道自己聲音沙啞,但他清了清喉嚨,道:「感謝師兄的關心和愛護。在您的鼎力支持下,我才能完成這次的任務。我的一切成績,都離不開您的關懷指導。」
聲音好像正常了一點,寧明昧繼續啞聲道:「百年清極人,一生清極人。清極為我十分鐘,我為清極一輩子。」
齊掌門說:「師弟,你真的沒問題嗎?」
好詭異,那種奇怪的感冒感又退去了一點。寧明昧繼續說:「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為清極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直是我的畢生信念。一位修者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在回顧一生時,他不會因虛度年華悔恨,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他就能在臨飛升時說,我的整個修行生涯,都已經獻給最壯偉大的事業——為清極宗建設『學在清極』的學術氛圍。」(*引用)
齊掌門:「嗯……師弟這話,又是頗有哲理啊。但師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是第一位的。」
雖然這樣說著,齊掌門的手卻收回去了。
寧明昧說:「師兄,我現在實在是精神得不行。從今往後,我要為清極再創佳績,繼往開來。而且……」
齊掌門:「嗯?」
寧明昧:「師兄。你我靠得太近了。」
寧明昧盯著齊掌門看。齊掌門居然真的向後退去,有些尷尬似的笑了一笑:「是我失察了,一時擔憂師弟……忘記你不喜同人接觸。」
「無事,謝謝師兄。」寧明昧說。
那種奇妙的眩暈感終於稍微褪去,儘管不完全,但也足夠恢復行動能力。寧明昧高速從椅子上爬下來,站起。
齊掌門道:「明昧,你真的沒事嗎?別撐著,和師兄說。」
寧明昧:「沒事。師兄,咱們快走吧,我急著回去開組會呢。」
差點給睡忘了。
齊掌門:「好,不耽誤你的事了。組會是什麼?」
他從善如流地走在前面,寧明昧說:「為弟子傳道受業解惑的小會。」
齊掌門「哦」了一聲,再沒開口。寧明昧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天台殿後殿,不知道是誰把他抱過來的。
不過沒關係,師兄弟,只管問心無愧就是。這更能讓人知道,師兄弟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