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睡不著,瘋狂的想念快要把他吞噬。
但是咬著牙,就是不肯低頭。
布魯托快步走到管理室,冷著臉吩咐行政官,讓他安排組長級別以上的軍雌過來開大會。
五分鐘,軍雌到齊,動作整齊地紛紛落座。
布魯托靠著椅子,作戰靴搭在桌面上,眯眼看著在座的軍雌,道:「叫你們過來是為了什麼,你們應該知道。今天中午在大廳發生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告訴你們手底下的蟲,別那麼蠢!是不是真的那麼賤?被鞭子抽都不知道躲?!」
布魯托下位坐著的軍雌,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同僚們,面露難色道:「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得罪雄蟲的下場,您也知道。」
布魯托扯開嘴角露出譏諷一笑:「平常就把頭盔戴著,除了正常的交流以外少說話,碰到蠻不講理的雄蟲轉身就走,這裡那麼多軍雌,那群腦袋空空的閣下認得出來你們誰是誰嗎?」
軍雌們恍然大悟,完全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布魯托嗤笑,接受學校統一教育的雌蟲就是這樣,面對雄蟲除了束手就擒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軍雌面露擔憂看著布魯托,「那這樣擔責的就是您了。」
布魯托放下腳,瞥他一眼:「我自有辦法。」
站起來冷冷掃視軍雌們:「好好管教你們手底下的蟲,別學了一點學校教的侍奉雄蟲的辦法,就傻愣愣信以為真。」
「是!」
眾軍雌應聲。
即使是雌蟲,也沒有天生賤種。
他們可以跪下來侍奉自己的雄主,不意味著什麼雄蟲都可以羞辱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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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德摸摸肚子,中午沒吃飯,餓了。
他煩躁地把枕頭扔在地上。
剛剛他去大廳讓軍雌給他拿飯,不用赤羽獸的肉,拿統一的飯菜就行。
結果那些軍雌看到他就跑。
他雌父的!
戴著頭盔根本認不出來是哪只!
魯德狠狠給布魯托又記一筆。
他穿上鞋子衝出去,大力砸隔壁房間的門。
「砰砰砰!」
魯德氣勢洶洶,像是來討債的。
「誰啊?」裡面的雄蟲罵罵咧咧開門。
一看到魯德,立刻收聲,囁嚅道:「你……你幹嘛?」
魯德冷冷看他一眼,下巴一揚,問:「有吃的嗎?」
雄蟲磕磕絆絆:「沒……沒有。」
魯德不信,撞開他衝進房間。
雄蟲的行李箱打開放在地上。
他直接掀開把箱子的東西都扔出來。
發現真的沒有一點吃的東西,魯德一腳踹向跟進來的雄蟲,罵道:「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