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的襲擊讓貝爾變得被動,有點喘不過氣,貝爾揚起頭,好不容易吸一口氣,秦延已經往下面探索了。
貝爾沉浸在秦延的氣息中,今天的里奧閣下不太一樣。
——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
給還在熟睡中的貝爾留了條信息,秦延帶著霍比恩出門了。
今天,是魯德·布里的葬禮。
魯德·布里的死牽扯眾多,雄保庭作為保護雄蟲的強力機構,沒有保護好雄蟲的利益,反而用魯德的死進行幕後交易,必然需要安撫好布里一家。
秦延作為剛進入雄保庭的宣傳部長兼唯二尊貴的雄蟲閣下,恰好能表達雄保庭對此事的重視。
交易輪不到我談,跑腿想起我,秦延只能在心裡吐槽。
秦延來到現場,和文斯·瓦特匯合。
文斯·瓦特今天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按以前的習慣,他會穿上簡單素雅的正裝,畢竟是哀悼的場合。猶豫了一下,還是讓秘書進來幫忙挑選了套低調但有設計感的套裝。
雖然秦延和文斯已經見過幾面,這位審判長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太瘋狂的表現。
但是秦延還是想離這位審判長遠一點,這是顆不定時炸彈,誰知道他哪天會突然發瘋呢?
相互問好後,秦延和文斯·瓦特相顧無言。
文斯察覺氣氛有點沉默,主動開口,笑著對秦延說:「里奧·戴維斯閣下,喜歡你的新名字嗎?」
不,我一點不都喜歡,秦延心裡想著,嘴上說道:「當然喜歡,能成為高貴的戴維斯,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您?」
安排監護家庭這種事情,自然只有雄保庭有權力,那位懶得出了名的議長自然不會親力親為。
文斯·瓦特長期在愛爾蘭身邊,可能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安排了這齣好戲,即使這對愛爾蘭沒任何好處。
文斯咧開嘴,大笑道,「哈哈,是不是很有趣?愛爾蘭閣下一定很驚喜你的到來吧。你有拍下來嗎?」
真是個瘋子,果然要離他遠點。
文斯見秦延沒說話,繼續說道:「聰明的蟲就該得到獎賞,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天這裡也會有一齣戲哦,提前告訴你,你可要拍下來。」
今天是不是不該來這裡?秦延皺眉,詢問道:「你是指什麼?」
文斯把手指放到唇邊,輕輕噓了一下,微笑道:「對於精彩戲劇,耐心地等待是必要的尊重,不是嗎?」
「咚!」一聲鐘響,冗長的葬禮開始了。
主持蟲洋洋灑灑地讚揚著魯德·布里的美好品質,對他的死進行了沉痛的哀悼。
秦延聽著一位位致辭,流程一個個過去,秦延保持心裡的警惕。
到了最後的獻花環節,又是一輪漫長的等待。
終於輪到秦延,他整了整衣服,拿起文斯遞過來的一支花,放到魯德的遺照前,附身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