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那邊怎麼說?」莊康問。
「沒聯繫上。」蔣司說,「他手機在文誠手裡,說他不方便接電話。」
「你接下來一段時間低調一點,好好準備文導新電影的試鏡。」莊康冷冷道,「鄒總已經對你很不滿了,如果這角色沒拿下來,公司會考慮把資源往其他人身上傾斜。」
「別,莊姐!」時隔許久,蔣司又恭敬地叫起了這稱呼,「我會努力的,公司不能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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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的爆料因「違反論壇規定」被刪除了,容柯一點也不意外。
可笑的是,原本微博上帶節奏說他耍大牌的營銷號,紛紛開始呼籲注重藝人隱私,就連吃瓜群眾都看不下去了,說容柯在機場被圍追堵截沒人care,蔣司和柳青的八卦剛被挖出來,倒知道保護隱私了,雙標得不要太明顯。
不過對方的公關手段著實了得,一個小明星睡粉的料憑空爆出,一下就模糊了公眾的焦點。
容柯事件的熱度逐漸散去,臨近午夜,一晚上的鬧劇終於迎來了尾聲。
閆致洗過澡後,只著睡褲來到了容柯的房間裡,只是他剛要上床,便被容柯制止住了:「我沒允許你上來。」
——其實重點不是閆致有沒有洗澡,而是容柯曾發過毒誓,再讓閆致上他的床,就跟閆致姓。
「你知道我可以把你扛到我的床上,」閆致沒了耐心,壓到容柯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就不要這麼麻煩了好嗎?」
饒是美色當前,容柯也無動於衷:「那你倒是扛。」
閆致撇了撇嘴角,沒轍地準備起身,不過他突然又壓下來,眼巴巴地看著容柯,叫了一聲:「爸爸。」
容柯:「?」
「這樣可以了嗎?」閆致問,「跟我姓你也不吃虧。」
原來如此。
對於某人的腦迴路,容柯甘拜下風。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啊。」容柯的坐懷不亂也只能維持到這裡了,他翻身跨坐在閆致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乖兒子,爸爸今晚就讓你高興高興。」
一個星期沒見,濃烈的思念都融進了灼熱的吻里。
起先是容柯占據主導,他的節奏完全不似他表現得那樣強勢,反而溫吞繾綣,細水長流,於是沒過多久閆致便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丟開兩人的衣物,讓奏鳴曲的節奏瞬間變得激昂起來。
腦中時而嗡鳴,時而眩暈,容柯就像是身上綁著提線的鋼琴家,看似他在演奏,實則一舉一動都被閆致的手指掌控。
「閆致,」他徹底丟掉了主導,只得放低了姿態,「別亂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