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隱隱覺得奇怪,難免想到了關於文誠的一些傳言。
但他拍烈火重案時和文誠接觸過,知道文誠很有原則,不會主動去招惹演員,更何況他現在是資方欽點的男一號,文誠就更不可能對他做什麼,於是還是應下了單獨吃飯的邀約。
約定地點是在一家中餐館,包間私密性良好,和大堂隔開來,不會受到外人打擾。
當容柯準時抵達包間時,文誠已經到了,只不過和約定的「單獨吃飯」不同,包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消失許久的蔣司。
容柯的腳步停在門邊,看向文誠問:「文導,這是……」
「今天是敘舊局。」文誠說,「過來坐吧。」
蔣司沒有接話,擺弄著餐具,明顯是故意避著容柯的視線。
容柯不明所以,但還是來到了文誠身旁坐下。
他摘下棒球帽和口罩,文誠看著他動作,問:「紅了的感覺是不是跟之前很不一樣?」
「也還好。」機場那事過去後,容柯極其注重隱私,進出機場都是走vip通道,也沒再出現過被人圍追堵截的情況,「我現在喬裝的功夫不錯,走在路上也不會被人認出來。」
文誠笑了笑,是時服務員進來上菜,三人都安靜了下來。
容柯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消息。
【親親老公:他找你什麼事?】
——某人自己改的備註。
【容柯:不知道】
【容柯:蔣司也在】
【親親老公:?】
【親親老公:哦,我知道了】
你怎麼就知道了?
容柯還想繼續問,但這時菜已上齊,他也不好再搞手機。
「之前拍烈火重案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倆都大有前途。」文誠不喜喝酒,抿了一口蕎麥茶,說,「容柯是晚了一點,但厚積薄發,現在也是不得了。」
「文導您誇張了。」容柯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蔣司,自覺接過話茬,沒讓文誠的話落在地上,「雖然之前受您指導的時間不長,但對我的幫助很大。」
嚴格意義上說,容柯在烈火重案中就只有三天的戲份,當時連文誠的聯繫方式都沒加。
不過他這也不是奉承話,文誠讓他學會觀察,確實對他幫助很大。
「你呢?」文誠轉頭看向蔣司,「這些年還是拍了不少戲,有沒有什麼心得?」
蔣司始終很拘謹,謙虛道:「我一直沒什麼進步。」
「那是因為你沒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專業能力上。」文誠批評了一句,又說,「不過現在還不晚,只要你肯潛下心來,我還是可以帶一帶你。」
容柯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說起來,今天他和文誠要聊的是他的新電影,這和蔣司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