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戴上戒指已經是容柯最後的寬容了。
他用食指戳著閆致大敞的胸口,不近人情地說:「給你五分鐘解釋。」
閆致問:「你想聽什麼?」
一般情況下,真想解釋的人已經開始解釋了,而閆致卻還在試探容柯到底知道多少。
很好。
容柯冷下臉來扭頭就走,閆致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攔下容柯說:「一開始找上你確實是有我的打算。」
容柯沒理,徑直朝臥室走去。
「你的臉完全符合我的審美,你的履歷乾淨得就像白紙一樣,我想我可以打造出一個時尚新星。」
說到這裡,某人還不忘自賣自誇一下:「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容柯走進臥室,從抽屜中拿出了Jessie——一副毛絨手銬,面無表情地扔到了床上:「自己拷上。」
「老婆。」閆致糾結地皺眉,「你知道我討厭玩控S。」
容柯將雙手抄在胸前:「那以後什麼都別玩了。」
閆致還是老實巴交地把雙手拷在了身後。
睡袍因他的動作敞得更開,結實的胸腹肌肉全都暴露在了燈光下。
容柯掃了一眼,無動於衷地問:「你是想把我打造成時尚新星,還是帶貨達人?」
這時候閆致也聽出了一些苗頭,說:「所以蔣司告訴你我在利用你?」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從頭開始解釋。」
「我可以先問一下,你知道菲姐跟誰結婚了嗎?」閆致盤腿坐在床上,終於拿出了坦白的態度。
「知道。」容柯說。
閆致呼出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蔣司從哪兒打聽來的,但這是菲姐的隱私,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
容柯想了解的並不是閆菲的八卦,問:「你來是為了時尚集團嗎?」
「是。」閆致說,「但顧問工作我也在好好做。」
「所以你跟我創辦工作室,也是別有目的?」
「你和前公司解約,本身就需要工作室,而我需要告訴別人是致柯糖漿,這算別有目的嗎?」閆致問。
容柯抽了抽嘴角:「你給我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閆致說,「一開始接觸你確實是為了工作,但喜歡上你後,我很確定,比起工作你更重要。」
只要閆致好好說話,容柯還是很難狠下心。他眉宇間的褶皺鬆了些,說:「但你沒有告訴我你真正的工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