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洗完澡出來, 換上正常的睡衣,見著越楚在陽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發生了那樣的事,越楚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阮可可靠過去, 環住他的勁瘦的腰。
阮可可安慰著:「越楚哥哥...別傷心了,現在醫療那麼發達肯定會沒事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不行了,也沒關係,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論你日後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也愛著你。」
越楚沉默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阮可可拉著他的手, 「晚上天冷,我們回去睡覺吧。」
越楚跟著阮可可躺會床上,阮可可不帶任何慾念地吻了吻越楚的嘴唇。
「越楚哥哥,晚安。」
「晚安。」
夜晚靜悄悄地只有窗外樹上的蟬聲和風聲。
身邊的睡著的人已經深眠,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越楚卻無半點睡意。
看著身旁人白皙漂亮的臉蛋,越楚腦中浮現出他剛才為自己情迷意亂而酡紅的臉頰, 夜鶯般悅耳的呻-吟和他修長而柔軟的雙-腿....
最後畫面定格到越楚從誕生以來最為丟人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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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陽光正好, 阮可可難得早起,不過是早上八點便起了床,越楚不是到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阮可可換上衣服,早餐已經在廚房做好, 保溫著,阮可可簡單地吃了些, 洗完碗,正好遇上晨跑回來的越楚。
越楚穿著運動衫,額頭上掛著因為運動而出現的汗珠。
阮可可拿著毛巾給他擦汗,越楚接過毛巾,隨意地擦了擦。
兩人默契地將昨晚尷尬的事情揭過不談,就跟平常一樣。
「藥在廚房裡喝了嗎?」
阮可可的藥早晚各一次,越楚要監督著阮可可喝掉。
阮可可愣了愣,露-出驚訝的表情,「藥?...方爺爺給你開得藥這麼快就到了?」
昨晚睡前阮可可跟方宜年討論了一會兒,方宜年說這段時間再給他寄藥過來,試試效果。要是還是不行方宜年就親自過來給越楚診斷。
阮可可明顯是忘記了是自己的藥,還暴露了他昨晚找了方宜年去給越楚「治病」的事實。
越楚動作一頓,拿著毛巾的手緊了緊。
這件事情不賴他,明明是某隻可可讓他喝了壯陽的藥才導致他!
越楚想要解釋,又無從解釋。
難道跟阮可可說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想嗎?
要是真這麼說阮可可又要淚眼婆娑了吧。
想到了這裡,到了喉頭的話語又咽了下去。
越楚將藥碗遞給阮可可,阮可可這才想起來這是他的藥,且自己暴露了,乾乾的笑了一聲,沒再提。
皺著眉喝下藥,吃了糖阮可可朝工作室走去。
越楚叫住阮可可,眼神掃過他瘦弱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的身體,提醒道:「可可,記得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