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接過,忐忑地打開戒指盒,看到裡面的東西,阮可可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修不好了呢。」
戒指裡面是一個素銀戒指。
阮可可將戒指從戒指盒裡面拿了出來,看著它目光柔和。
這是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越楚送給他的,是兩人的定情信物,雖是華麗貴重程度比不上越楚結婚時送給他的婚戒,但是意義非凡。
阮可可一直帶著他,沒有取下來過。
許是帶了太久,老化了,前端時間斷成了兩節,阮可可嚇得立馬跑去修。
阮可可對首飾這種東西不是很懂,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今天拿到了手裡了才放心下來。
修復戒指的店是國內老牌的店了,售後服務很好,修復不好包重修,包退款。
阮可可修復的完好無缺的戒指展示給越楚看。
「越楚哥哥你看!一點痕跡都沒有欸,跟你之前送給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阮可可低頭將戒指戴到手上,「我還以為會修不好呢,當時壞掉的時候我著急死了,我們的定情信物都被我給弄壞了,我都不敢給你說。」
越楚揉了揉阮可可毛絨絨的頭,「我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生你的氣呢。」
越楚笑得勉強,聽到阮可可說這是原主給他買的定情信物,看著他笑得甜蜜的模樣,像是有人潑灑了硫酸再越楚的心臟上,給他的血肉里腐蝕了好幾個難以癒合的窟嘍。
戴上了戒指像是將阮可可帶回了那個懵懂的少年時期。
「你還記得嗎,我們初中的時候。」
越楚垂眸,他不是原主,沒有原主的記憶,參與阮可可童年,陪伴他長大的不是他。
明明不是阮可可本來的愛人,明明是偷來的愛意,明知道如此,越楚還是沉浸了,愛上了別人的妻子,親上了別人-妻子的嘴唇,撫摸了別人-妻子的身體。
那晚雖是沒有成功,但越楚明白,他那一刻是想的,想要將阮可可擁入懷中,感受他的急促呼吸,感受他胸腔的起伏,感受他因羞澀而發紅的臉頰,感受阮可可的一切。
那一刻越楚已經將他自己的道德底線踩到了地上。
他知道了原來他自己也是曾今瞧不起的卑劣之徒的一員,但他卻甘之如飴。
現在越楚已經熟悉了說謊,熟悉了將阮可可騙過去,掩飾他已經不是那人的事實。
「你指哪一件?」
阮可可沒有聽出越楚怪異的語氣,繼續說道:「就是以前我還在醫院的時候呀。」
「那時候我剛剛和外婆搬去A市,我的病情就加重了,我記得當時醫生瞞著跟我外婆說我活不過今年冬天,我當時在外面看醫院裡剛開的櫻花,不小心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