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些?!真說了?!說了那些?!澀圖也說了???
阮可可慌亂起來,心臟狂跳。
阮可可拉住越楚的手,可憐巴巴地注視著越楚,似乎只要越楚責怪他,眼淚珠子立馬就砸下來。
見著阮可可慘兮兮的模樣越楚被原主觸怒的浮躁心情沉了下來。
阮可可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生病也好,換靈脈也好,都是被動地接受著,承受著,原主離開時甚至沒有跟他告別,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將阮可可蒙在鼓裡,他也是受害者。
於情於理都不該將氣波及到阮可可身上。
思及此,越楚冷下的臉柔和下來,阮可可受驚了,得好好安慰他。
阮可可慌得要死,越楚不說話,目光晦暗看著他,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解釋。
阮可可兩眼一閉,選什麼都是一頓,阮可可果斷選擇受的罪更輕的那個,主動交代。
「我...我...我跟夜臨游只是朋友,真的!我和他只是同好而已,一起...一起...分享...澀圖什麼的...一直沒好意思跟你說,才瞞著你。但是別的事情沒有,我更不可能喜歡他的!而且夜臨游也是有妻子。我更不可能喜歡他。」
「真的!我愛的人一直只有你!沒有別人的!之前沒有和你說只是怕你生氣。」
越楚動作一頓,敏銳地捕捉到了阮可可刻意壓低聲音說的詞彙。
「澀圖?什麼澀圖。」
越楚的眼中露出危險的神色。
「啊?」不知道?!
那我不就是未打先招,自己撞槍口上了嗎?
阮可可顯然是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欲哭無淚。
早知道不說了,現在好了,本來不用被懲罰的。
「可可。」越楚冷冷地叫了阮可可的名字,阮可可嚇得一激靈。
「給我解釋清楚。」
完了。
阮可可垂著頭,都不敢抬起,越楚拿著摞成一座小山的畫冊翻看著,動作中透露著煩躁。
越楚猛地將畫冊合上,紙張上赤|裸交合的兩人消失在了視野中。
「還有別的嗎。」
越楚再說了這句話一次,他的目光像是要將阮可可看透,任何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阮可可已經被他用同一套話術炸出了好幾回了。
每多上一回,越楚臉色就冷峻一分。
阮可可的庫存已經徹底被榨乾了。
「沒了真的沒了。」
越楚審視地掃了阮可可一眼,沒再繼續提問。阮可可見狀鬆了口氣。
「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剛剛松下去的氣又提了起來。
阮可可微微抬眼,偷偷觀察著越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