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想了想,道:「可能是鈔能力吧。」
聞君止笑了:「有道理。」
史總氣得眼睛發紅,他猛地撿起地上的手槍,對著兩人就連連開槍,直接清空了彈夾。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現在想要保住家族財產是不行了,只能殺了這二人,再將殺人罪名推到父母的身上。
至於聞家的報復……
他早就跑去國外了,聞家還能追到國外去報復嗎?
他本以為會看到柏舟和聞君止中槍倒下,滿地鮮血,然而兩人只是躲閃了一下,那些子彈便從他們身側飛了過去。
一槍都沒打中。
這,這怎麼可能!
他的槍法一向很好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一花,面門中了一拳,頓時臉上像是打翻了顏料鋪,紅的黃色白色流了一臉,直接暈死了過去。
聞君止收回拳頭,掏出一根手絹細細地將拳頭擦乾淨,然後往他身上一扔,道:「報警吧,讓特安局來善後。」
柏舟忽然問了一句:「聞總,這一家不是你的朋友嗎?」
聞君止的動作一頓。
你怎麼還記得這茬?
但他是誰?
他是聞君止,這些不過是小場面罷了。
他面不改色地道:「我在生意場上有很多朋友,做生意就是如此,和氣生財,和誰都要交朋友,但絕不能交心。」
他的聲音又變得溫柔了幾分:「像你我這樣的,才是真正交心的朋友。」
柏舟明白了,原來只是表面朋友。
她就說嘛,聞君止這樣的君子,怎麼會跟這種不忠不孝的一家做朋友。
很快特安局的人就到了,本來這種小案子,不需要楊理事親自來,但楊理事現在把柏舟當成寶貝,只要是她的發現的案子,他都會親自跑來。
易湫大姐調查了現場,眼睛忽然亮了,道:「楊理事,這個案子和之前大豐市所發生的兩起怪病死亡案件有所關聯,很有可能是一人所為。」
「什麼?」楊理事聞言,頓時喜笑顏開,「哈哈哈,這下子可以在老畢面前揚眉吐氣了!」
柏舟一臉不解,楊理事道:「老畢是大豐市分局的理事,他一向拽得二五八萬的,每次總局開會我都要被他擠兌。」
「幾個月前,他們那邊有兩個人病死了,本來這和我們特安局也沒什麼關係,但那兩家都是當地的豪強,有家的遺孀不相信是病死,非說是被人害死的,求老畢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