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大了，你們年輕人的這些東西我不清楚。」
「呵呵，又露餡了，年紀大的人更應該知道這個梗。警察叔叔快抓他，他絕對是間諜。」
那個人很快就下線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號。
有人道：「說真的，女術師好像真的什麼都知道。我聽說過一些關於她的傳聞，每次的靈異案件，只要有她參與，總是能夠輕鬆解決，甚至還能一眼看出別人功法的弱點和破綻，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她的來歷嗎？」
「你的意思是……」
「她絕對有個大號！如果沒有，我直播吃翔！」
「樓上的你想騙吃騙喝，做夢。」
柏舟沒有去管直播間裡的議論，目光在紙店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那台切紙的鍘刀上。
她來到鍘刀面前，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將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鍘刀下面，左手握住了刀柄。
網友們驚了。
「臥槽！女術師這是要自殘？」
「莫非她也被紅光影響了意志？」
「誰說她有小號的，站出來！」
柏舟用力將鍘刀鍘下，網友們不敢再看，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就是這一瞬，等他們再次睜開眼時，發現柏舟已經來到了一個新的層級。
而且她的手也沒有被斬斷。
柏舟發現自己還在那家紙店之中，這裡應該是第五層，對於前六層來說，似乎只有第五層她沒有見過。
她沒有冒冒失失地就出去，而是站在店門邊，貼著門板，小心地朝外面看了看，外面沒人，就是天上的太陽是慘白的。
沒錯，就是慘白。
正常的太陽光應該是暖白，帶著一點金色，能夠將人的頭髮給照成微微的栗色，也能讓人感覺到暖融融的，十分的舒服。
但這裡的陽光，卻是慘白的，就像家裡的本白燈泡一樣，白天倒是白天，但這個光照在身上，只讓人覺得冷。
柏舟沒發現什麼問題，便走出了店門，在街上略走了走，卻一個人都沒有見到，街邊的店鋪也都關著門。
只是關著，沒有鎖。
這也太不尋常了。
既沒有人，也沒有妖魔鬼怪，安靜得出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可是比紅光那一層級更深的層級啊。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對著直播間說：「有沒有處於第五層的道友？如果有，請儘快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