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因為新的身體看起來顯得年輕嗎？」迪克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他湊上前去觀察布魯斯的臉得出結論，「你之前說這種症狀過幾天就好了不是嗎？」
布魯斯面無表情地看著家裡五個小崽子圍在自己身邊=像觀看動物園裡奇特的動物一樣觀察他，有的人幾乎要貼在他身上，還時不時地發出驚嘆。
「老頭子的皮膚是不是太好了？」傑森的眼睛已經快要挨著布魯斯的臉，即使這樣他也沒看見一個毛孔。嘶——竟然會有如此光滑細嫩的皮膚，還好不是出現在他的臉上，不然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哥譚大佬。
提姆認真端詳，發現真的一絲皺紋也沒有，他突發奇想，打算等幾年讓伊妮也給他做一下這個，誰會不喜歡永葆青春呢？
達米安看著好像跟迪克傑森差不多大的布魯斯，父親兩個字在嘴裡轉了好幾圈實在是張不開嘴。
霍爾尼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布魯斯的臉，「很光滑，摸起來很舒服。」
其他幾人豎起大拇指，也紛紛上手感受，他們不敢摸爺爺奶奶就只能摸布魯斯了。
布魯斯：……
「這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新的沒有使用過的身體的確會顯得更加年輕，但這都不是布魯斯看起來像二十歲的原因。」伊拉娜不敢看他們，只是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嗯？
所有人把目光移到伊拉娜身上，布魯斯眯起眼睛，他心裡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呃……」伊拉娜眼神飄忽不定，她默默地退到了馬莎夫婦和阿爾弗雷德的身後頭都不敢露出來，「我跟賽尼斯特說，儘量做的顯得年輕一點，二三十歲左右的狀態，然後……」
「然後……」
「然後它們做出來的是二十歲的身體。」賽尼斯特還特別自豪地告訴她說越年輕的身體越好。
布魯斯：……
其他人：……
「二十歲？！」迪克大叫一聲，「那豈不是比傑森年齡還小？！」
布魯斯：……
「如果你說的是生理年齡，那就是比傑森要小上兩三歲的樣子，不過他最起碼比提姆大了一歲啊。」伊拉娜一開始還有點心虛，越說越覺得沒毛病，這個年齡也不算很小……對吧？
布魯斯：……
提姆：……
伊拉娜，你知不知道你同時傷害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