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也算查對了。
修郁聽著傑尼打聽到的調查結果,緩緩勾了唇。不知道洽奇此刻是何感想,但總歸怎麼也不會想到最後是他自己蟲坑了自己一把。
「那一次航艦模擬實操,也是星盜弄出來的事故。軍校果然潛伏進來了星盜,聽我哥說上邊要嚴查。」傑尼分享著情報,絲毫沒有注意到修郁愉悅的表情。
「對了,我哥說你要他查的東西他都查好了。」傑尼旁敲側擊,「修郁,你讓他查了什麼?」
聽到這話,修郁眉眼微動。
片刻後他眸色漸深,緩緩微笑,「一些寵物的飼養記錄。」
傑尼摸不著頭腦,索性停止話題。
屋外已經被夜幕籠罩,兩蟲爬上自己的床鋪準備入睡。當晚,修郁的海域就開始自主修復,零星的記憶碎片逐漸回閃進夢境:
「不。」
「不要。」
嗚咽黏膩。
喘-息分明,蟲影不斷瑟退。
他掐著雌蟲脖子,手下的撫弄冰冷又粗暴。為什麼膽怯,不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嗎?現在卻又要逃走?
說不出的躁意令狂躁的能量更加洶湧,他盯著雌蟲的唇,飽滿的唇珠如水紋波動,而唇下的那點小痣正不知羞恥地輕浮搖曳。
不是很擅長嗎?
那些千方百計引誘蟲子的手段,頂著濕濡通紅的眸子,撒著嬌嗚咽,然後勾摟住雄蟲的脖子請求享用……
還不夠呢。
為什麼不再努力一些?
躁意瘋長。
他舔舐過小痣,發狠地咬上雌蟲顫慄的喉結,不顧對方的恐懼……
「噗嗤!」
觸角狠狠刺穿雌蟲的肩胛,那裡是毫無保留的骨翼,雌蟲臣服的象徵。鮮血滴答滴答,在地面渲染出一朵艷麗的花。
「啊——」
雌蟲痛苦悲鳴,一瞬天旋地轉。小巷的月色、空曠的施建基地,驟然重疊。最終,都凝聚在那枚隨著律動而晃蕩的唇下痣上。
嗚咽不止,痛苦中夾雜著心跳的頻率。
「生蛋。」
他聽見那隻雌蟲哭著道,「給修郁生蛋……」
猛地甦醒。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碾磨指節的動靜。修郁半張臉都隱匿在黑暗裡,叫月色也無法窺清他的表情。直到「叮」的聲,光腦忽響,光源將修郁的臉上劃出一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