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崽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家雌父的擔憂,它還沉浸在父父夸自己的得意中。崽子有些飄飄然,儘管它什麼都不懂,但它頗為認同地點了點圓潤的蛋尖尖。
——蛋蛋,雌崽!
薩繆爾抱著蛋,處理完公務與修郁回到住所。用完餐後,他照常邊陪著蛋崽玩,邊觀察著修郁的動態。
修郁今晚仍舊沒有觸碰他的意思。
難道修郁真的僅僅是為了灌溉蛋,才與他做這樣那樣的事情的嗎?
這讓薩繆爾沮喪又懊惱,從思考為什麼修郁不碰他,逐漸演變到
要怎麼樣做才能讓修郁觸碰他。
情緒波動過大,激素的影響下,他的胸前忽然有了點濕濡。
按照白日裡,薩繆爾早便羞恥地進入浴室了。但夜色壯蟲膽,他垂眸盯那塊地方,陷入了天人交戰的沉思。
「……」
半響後,薩繆爾頗為心虛地讓蛋崽去找智能管家玩兒。天真的蛋崽被哄得暈乎乎,小腦瓜子得意地想,比起喜歡壞壞,父父果然更喜歡它!
它美滋滋地滾去和假蛋蛋玩。
那方修郁剛沐浴完,打開浴室門。氤氳朦朧的水汽中,忽然多了蟲子的身影。
他微眯了眼。
只見軍雌身著清涼的睡袍,因為過於貼身睡袍勾勒出每一處細節。他的手緊張地揉搓著白皙腿圍處的衣擺(穿了衣服),像是難以啟齒般反覆咬磨著嘴唇。
直到嘴唇被咬得嫣紅。
那雙濕濡的眼睛垂視在自己的胸前。
青澀囁嚅,「……雄主,您可以幫幫我嗎?」
特殊的禮儀,用在特殊的場合。
修郁順著這隻學以致用的軍雌的視線,望了過去。氤氳的水汽圍繞在周圍,將原本的濕濡的地方變得更加黏濕。
「……」
修郁的餘光瞥見了半個氣呼呼的蛋尖尖。蛋崽學著智能家蟲,蹲在牆角偷偷觀察著兩蟲。
修郁收回餘光,盯著眼前的軍雌。他並沒有忘記軍醫的囑咐。
「薩繆爾。」
潮濕的浴室就在身後。
修郁撫向他的後頸,揉捏以示安慰,「是我欠考慮了。如果你只是想要我幫助你這個……」
——父父,壞壞!
記仇的蛋崽滾到修郁的腳邊,卻被修郁不動聲色給輕踢開了。
唇角悄無聲息勾起,「我自然會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