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开车回家的过程中,一直是紧抿着唇不语的状态,那么一幅突如其来的和谐美图绽在眼前,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她转过头,近乎俏皮的问他那个“关心”与“吃醋”的问题,他心里的自卑才聚到了极点,仿佛心事一下子被看中了,她笑的那般纯挚的笑容,就是对他年龄的无情嘲讽。
所以,才会有下车后对她那么疯狂的占有,他很可笑的想用那种方式向她证明,他江奕泽,除了年龄,一切都能配的上她。但是到了后面的工作话题,情绪又开始想要失控,他看得出她是受他惊吓,想要劝抚的时候,却无意识的又碰触到了另一个话题,孩子。
她对孩子的敏感,精准的刺痛了他今天有些不安的心。
安然也存着豁出去的念头,她想,要是不发威,一直掩着性子将就着他,难免再惯出些什么毛病,那么以后的日子她就更没发言权了。她虽然嫁他的目的有些不纯,但也不是来争先恐后的做江家的**隶,只是上床,别的事情,都没有决策权利。
可是,她只是选择了自己的抗议方式,却没料到事情的发展动向。她转身趴在卧室的沙发上憋闷气,原以为江奕泽会诱哄,可是今夜倒霉到了极点,竟第二次判断错了他的情绪趋势。只听砰的一声,江奕泽竟然摔门而去,随即便听到隔壁客房门响,看来是今晚上要过“分床”日子。
这是多么可笑啊,安然一直苦苦隐忍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这就是她精彩纷呈的婚姻生活,第二天得知自己丈夫有了他人孩子,第三天经受父母失踪之困,第六天便与丈夫冷战,分床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