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戛然而止,那一隻冰涼的手猛地拽下了他的褲子,伸手摸向了他臀縫。
蘇延枝頭皮瞬間炸開了,這年頭腐文化盛行,他和好基友就經常被女同學拉cp,耳濡目染也算對男同略有了解,那冰涼的指頭伸進去的瞬間,蘇延枝就明白他的目的。
他忙不地道:「大哥大哥!我是直的!活人!你放過我,回去給你燒一皮卡的美少年!」
那人的動作頓了頓,竟然真的把手拔了出來。
蘇延枝心裡鬆了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松完,他就感到一個更粗壯的東西頂在了後面。
「我只要你。」那人說著,猛地一挺。
對方低頭親吻蘇延枝的耳尖。
「你也只能有我。」
蘇延枝那點剛恢復的力氣就被撞碎了,被撕裂的痛苦傳遍全身,他連拽床單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侵犯。
就在那死去活來的接納里,背後的人扣住了他的腕部,蘇延枝死死看著那泛著淡淡金光,幾近透明的手,下唇被咬出血。
我竟然讓鬼折辱了,像女人一樣被使用。
蘇延枝提不起絲毫力氣,忍著巨大的恥辱和噁心,艱難發問:「你是誰?」
那人俯下身,溫柔地親吻他的脖頸,含著他的耳垂。
「我是你的玫瑰花。」
「啊——————」
蘇延枝猛地驚醒,《死寂》已經放到結局,男主崩潰時的驚叫弄得蘇延枝心煩意亂。他摁下遙控器,坐直了身子,緩慢地揉弄太陽穴。
那是蘇延枝第一次被玫瑰精纏上,等到偃旗息鼓,對方威脅地掰著蘇延枝的下巴。
「別再有這種背叛我的行為,蘇延枝。」
蘇延枝沉默地看著面前被自己嘴唇蹭紅的床單,冷笑出聲。
「那就試試。」
那人沒有再說話,蘇延枝身上一輕,感覺到禁錮自己的力量消失。
他喘了口氣,撐著爬起來,忍著身下的劇痛去推浴室的門。
折騰這么半天,裡面的人半點動靜都沒有。
他推門一看,校花衣衫完好,蜷在沒有水的浴缸里睡著了。
後來校花出了國,蘇延枝的畢業旅行地也從法國換成了西藏,燒了一個月的香。
玫瑰精再沒找上他,要不是當時屁股連著疼了三天,蘇延枝都要以為自己是做了場夢。
他在警惕中安分了一段時間,去了大學後慢慢放下戒心,他這種長得帥又會來事兒的,相當受女孩子歡迎,很快就有玩得開的妹子勾搭他。
蘇延枝還是有點忌憚那玫瑰精,但又不免為自己感到悲催,老子一個風華正茂的大好青年,憑什麼只能被鬼糟蹋?!
他思量再三,還是照對方給的地址去了酒店,蘇延枝拿卡刷開房間,一眼就見到她裹得嚴嚴實實地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