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兒他們也是這麼想的。」白清雲不甘示弱。
「也許吧。」蘇延枝無所謂道,把薄荷糖扔進嘴裡,幾下嚼碎後就著飲用水龍頭灌了口水,臉上的表情扭曲片刻,眼底清明不少。
他不喝咖啡,白清雲便自己端在了手裡,和他們閒聊著,等時鐘顯示5:36am時,大門忽然開了。
木無秋還是一身軍服打扮,進門就摘軍帽和外套。
屋內坐著的三人同時站了起來。
「老闆。」
「老闆。」
白清雲猶豫片刻:「木中校。」
畢竟蘇延枝周末都是木無秋手下的人,他只是後勤工作分管了木無秋所在的項目組,親疏有別。
而且他潛意識裡,對這個不苟言笑的研究師很是敬畏,儘管對方只有二十一歲,但官大一級壓死人。
「開茶話會?」木無秋接過蘇延枝遞過來的實驗服,邊穿邊問,「分析報告和實驗報告都出來了嗎。」
「嗯吶。」周末把木無秋脫下來的外套掛上,「分析報告我只保留了神經傳導猜想和淺層粒子加速應用部分,其他的只留了個目錄,你可以掃一眼,需要其他的我再調給你。」
木無秋點點頭,看向蘇延枝。
蘇延枝眨眨眼:「實驗結果和你的理論預期沒有大的差別,都在報告裡了,你自己看吧。」
木無秋嗯了一聲:「你們可以回去了。」
蘇延枝挑挑眉:「需要我留下給你做解說嗎?」
木無秋微微皺眉:「你是覺得,以你的智商都能理解的東西,我會理解不了?」
白清雲差點笑了出來,但撞上木無秋涼涼的眼神,他輕咳一聲,先行離開了。
「我當然不可能這麼想。」蘇延枝意味深長地看向周末,「但是周末有這個顧慮,我就隨便提那麼一下。」
周末用殺人的眼光看著蘇延枝。
後者無所畏懼:「我覺得她大概是有什麼新想法準備跟你交流。」蘇延枝說著話,脫下實驗服,「所以她其實可以留下來,反正明天是周末——廣義上的周末,你現在陪著老闆,白天可以用來補覺嘛,我就先走啦,老闆拜拜~」
周末呆愣地看著被蘇延枝帶上的門,張了張嘴:「蘇延枝每天都在刷新我對畜生下限的認知。」
「你又惹他做什麼。」木無秋翻著報告,頭也不抬。
周末道:「我沒有啊!不過挽救一個失足美男我錯了嗎?難道要我看著他用道貌岸然的虛偽面目去欺騙別人?」
木無秋:「哦,你又和他看上了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