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占不了便宜嘴上也不會閒:「你就這點兒本事?說不過就來硬的?我他媽真的服了,老子上輩子是挨了你多少打——」
卡戎臉色嚴肅:「我從沒對你動過手。」
蘇延枝的軍人身份是靠腦子得的,要說拳腳功夫是一竅不通,生活唯一的鍛鍊就是晨跑,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身上那點肌肉中看不中用,要幹得狠了撓他背時都沒多少力道。
卡戎怎麼捨得跟他動手。
「放你媽的屁!」蘇延枝憤怒道,「就你那破爛技術,老子能心甘情願跟你上床?」
蘇延枝說著,突然福至心靈:「或者以前是老子干你,你現在農奴翻身了就來折騰我?」
媽的,憑什麼上輩子的孽債,要他來還?!
卡戎微微一挑眉。
蘇延枝倒一直有這想法,可惜從來沒實現過。
他輕聲笑了笑。
雖然沒說什麼,但這笑聲里輕蔑的意味實在太濃,蘇延枝怒了,正準備跟他干一架時,突然讓這人桎梏著撈到腿上坐著,鼻樑上也加上了什麼東西。
「放開老——」
蘇延枝的怒吼戛然而止,他面前的場景突然就變了。
本在後方抱著他的男人正伏在他身上,長發披散,嘴唇濕潤,昳麗的眉眼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情.欲,赤.裸精悍的上身前後搖得厲害。耳邊還有急.促的喘.息和低笑,男人似乎有些難堪地擋了擋:「別拍了……」
畫面一晃,蘇延枝驚恐地聽見了一個熟悉的笑聲,見一條修長白皙的小臂伸出來,把男人燦金的長髮撩到後面,順勢勾上對方頸項:「害羞什麼——嗯——我這被.操的都沒說什麼……哈!」
男人幽綠的眼眸里濃郁的情.欲裹挾著愛意,幾乎要溢出來,他低下頭,畫面就只剩了瑩白的球形吊燈。
黏膩地、含糊地吮吸聲傳來,吻畢,響起了更為激烈的拍擊聲,下面的男人似乎爽到極致,叫個不停,連攝像機都拿不住了,鏡頭天旋地轉幾圈,落到枕邊,清晰地照入了那張滿目春.情的臉。
畫面突然消失,蘇延枝才像回過神,暴怒之下爆發的力量讓卡戎都箍不住他。他站了起來,一拳揍上那張精緻到失真的臉。
「操你媽的變態!惡不噁心!」
卡戎其實是可以躲開的,但還是硬生生挨了這一拳。蘇延枝有火,要撒就撒吧,憤怒會讓人喪失理智,這在遊戲世界裡太危險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淡淡道:「你不是說破爛技術嗎?我就給你證明一下。」
蘇延枝臉色陰晴不定,朝他豎了根中指。
「我是蘇延枝,只有這一個蘇延枝。以前的種種與我無關,別妄想我跟剛剛那個傻逼一樣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