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蘇延枝就在卡戎的「上岸下水」里不停地被遷徙,在地毯、沙發、書桌、牆壁和門板之間,跟浴缸做著來回拉鋸。
當天際漸白,蘇延枝半跪著趴在落地窗前,雙目渙散,額頭抵在玻璃上,呼吸急促。
而身後人一個極深的自下而上地頂弄,低喘著把不知道第多少次充滿希望的種子,撒在蘇延枝種不出任何東西的貧瘠土地上。
蘇延枝眼皮浮腫,睏倦疲憊到極點,無力地抓著卡戎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撫上小腹,聲音微弱:「我懷了,你摸……肚子都鼓起來了,別再做了……」
卡戎戀戀不捨地摸著他的小腹,感受不出所謂的弧度,將信將疑:「懷的什麼?」
「……」蘇延枝道,「你喜歡男孩兒女孩兒?」
卡戎還真想了想:「我都喜歡。」
蘇延枝從善如流:「我懷的龍鳳胎。」
卡戎笑了笑,蘇延枝也不知他是真信假信,但他的確把那根興風作浪一晚上的龍根拔了出來,蘇延枝難堪地喘了一聲,後穴根本合不攏,精液成股地往外流。
他疲倦地合上眼,朦朧間聽到卡戎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愛你,眼皮微微顫動,在心裡回應說你當然愛老子,不然拼了最後一口氣,老子也要給你演出哪吒鬧海。
…………
卡戎這幅狀態並沒持續太久,第三天時木無秋周末就從駐外軍事回來,還帶了排他基因消弭劑,雖然效果不止於立竿見影,但在周六晚上時,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蘇延枝窩在沙發看內線軍事新聞,卡戎在一旁陪著他,等到節目結束時,蘇延枝卻朝卡戎伸出手:「抱我去床上。」
卡戎微怔,即便是在床上居於下方,那也僅限於床上,蘇延枝本身並無半點女氣,甚至單看臉,比自己都俊朗硬氣幾分。
但對這撒嬌般的要求,卡戎並不拒絕,俯身輕鬆伸手將人橫抱在懷,大步流星上樓、進臥室,正待將人放下時,蘇延枝突然道:「輕點兒放啊,我懷著你的龍鳳胎呢!」
卡戎:「…………」
又來了。
自那日受現生龍基因影響發情,蘇延枝昏睡一日才在夜裡轉醒,之後開始卡戎便開始了時不時接受「龍鳳胎」暴擊的生活。
他面無表情將人放下,走到另一邊脫衣上床。
蘇延枝感慨般摸著自己肚子,動作輕柔,放佛裡面真的有一對孩子般:「唉,我是生哥哥妹妹好呢?還是姐姐弟弟好呢?卡戎,你喜歡什麼?」
卡戎忍無可忍,躍上床將蘇延枝壓在身下,動手解浴袍:「等做到那天的程度,我就告訴你我要姐姐還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