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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坐的時候那麼寬,躺上去到底還是窄了些。
周末仰躺著,八爪魚般纏在木無秋身上,兩條長腿絞在木無秋腰上,近乎痙攣地抽搐。
木無秋額角青筋凸起:「你……松一點,動不了了。」
他停了動作,周末才稍微喘了口氣,剛剛半個腦袋都被頂得出了沙發,一邊費力往回挪一邊道:「光說我,你倒是輕一點啊……」
木無秋看她挪得費勁,想著幫一把,於是掐著她腰往回一拽,結果倆人同時發出喘息。
周末反應很大,手摸上小腹,眉眼像是十分痛苦:「啊——」
木無秋耳根有些熱,於是俯下身在周末臉上安撫地親了親。
周末也實在過於好哄,被親了幾下後表情立刻舒展開,哼哼唧唧地摟著木無秋脖子說還要。
木無秋心裡好笑,覺得周末當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握著她的膝窩將一雙長腿架到自己肩上,再度沉下身子。
天花板上的動態壁畫晃得厲害,周末幾乎看不清春神有沒有把錦衣披到維納斯的身上,她眼尾緋紅,濃長睫毛上水汽濛濛,抓著沙發枕套的手用力到泛白,被揪緊的布料疊出曖昧的褶痕,隨著某種節奏一松一緊,周末的呻吟或高或低,但一直沒斷過,到後面嗓子都有些啞了,木無秋還是沒有停的意思,她腿實在太酸,於是掰著木無秋腦袋逼他把頭從自己頸項處抬起。
木無秋呼吸也重,面帶薄紅,問怎麼了。
周末看他這幅失控的模樣,又心動又得意,故意用細如蚊吶的聲音撒嬌:「老公,我腿好酸,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木無秋抿唇,直起上身。
他在床上的經驗堪稱貧瘠,僅有的實踐對象就是跟前這個人,在並不頻繁的性事中,周末不提要求也就罷了,提了要求木無秋就不知怎麼應對,於是只能任周末擺布。
他被周末推得背靠沙發坐正,周末屈著兩條長腿跪在他身側,哼哼唧唧地坐了下去。
剛才還叫著腿酸沒力氣的人這會兒來勁了,木無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結束後摸著她清瘦光裸的脊背,輕輕一口咬在對方圓潤的肩頭。
周末還在平復呼吸,冷不丁挨這麼一口,嗔怪道:「你幹嘛呀……」
木無秋沒說話,伸手環住對方不堪一握的腰肢。
周末便順從地往他的身上靠過去,體內的東西雖然軟了下來,存在感還是很足,她很有感覺,有一下沒一下地咬木無秋的耳朵。
木無秋喘了一聲,捋著周末柔軟順滑的頭髮,道:「周末。」
他的聲音帶著情-事後特有的慵-懶,周末被叫得心神盪-漾,也軟軟地回應:「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