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情況啊!
發現這一事情的尹月忍不住腦補一番,興奮得都忘了要給蕭諳風治傷。
尹月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謝衿知道這樣想不合適,但是他總覺得主位尹館主俊秀的臉上隱隱透著些……猥瑣。
謝衿擔心蕭諳風身上的傷,他忍不住出言道:「尹館主,楚墨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可以麻煩你給他醫治嗎?」
「不麻煩不麻煩,保管治好你的楚墨。」被謝衿聲音喚回思緒的尹月嘻嘻朝謝衿笑道。
什麼啊!
謝衿被這句「你的楚墨」燥得耳朵一熱,他剛要出言反駁,就見尹月已經從郎中手裡拿過藥,直奔蕭諳風而去,謝衿也跟了過去。
尹月很熟練地拉下蕭諳風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蕭諳風血肉模糊的後背。
只看一眼,謝衿的眼角便紅了,他知道蕭諳風傷得很重,沒想到卻傷得這麼重,整個後背上新傷疊著舊傷,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謝衿突然很心疼蕭諳風,他不懂為什麼作為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狠手。
「怎會如此?」謝衿忍不住低呼。
尹月也是一臉嚴肅,他埋頭認真為蕭諳風醫治。
等尹月重新用布為蕭諳風包紮好傷口後,才站起身道:「諳風,我從前和你講過,只要你被她抽了鞭子就要到我這裡來,我給你的金瘡藥只能緩解一時之痛,不能治好你的傷。」
尹月怒說一氣後頓了頓,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繼續道:「還有,你能別再讓她抽你鞭子了嗎?再健全的人也禁不起這麼折騰。」
「尹月。」蕭諳風低喚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尹月知道蕭諳風是顧忌謝衿在場,但是他與蕭諳風好友多年,又長了他幾歲,實在是不忍心看他這般。
「楚墨,疼嗎?」聽尹月說了這麼多,謝衿並未問別的,而是用輕顫的指尖觸碰蕭諳風背上的舊傷痕。
蕭諳風回眸對上謝衿微紅的雙眼,輕輕吐出一個字,「疼。」
以為蕭諳風還會和從前一樣說不疼的尹月:……
他怎麼在蕭諳風的話中聽出了一絲可憐。
謝衿一聽蕭諳風說疼,心中更加酸疼,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他只能對著蕭諳風的後背輕輕吹氣。
從尹月的視線看過去,謝衿和蕭諳風幾乎貼到了一起,他在心中無聲吶喊,這倆男男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不過,面前的畫面真是出奇的養眼,蕭諳風面色沉靜地坐在榻上,雖是坐著,但身形依舊高大,謝衿站在他的身側,臉上是一眼便能看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