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衿現代的父母從小便讓他嘗試了很多興趣班,有的謝衿喜歡,有的謝衿不喜歡,這彈琴就不是謝衿喜歡的,但是他也能把琴技練到極致。
「小時候學過。」謝衿隨口應了林越淅一句,並未解釋過多。
林越淅聽了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怪不得你方才一點不著急。」
林越淅一點沒懷疑謝衿的話,粱鶴軒卻偏頭看向謝衿,他沒有懷疑謝衿,但卻覺得如今的謝衿變得太多,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會一樣從前不會的東西。
馬車在晃晃悠悠中到了太傅府門口,由於林越淅和粱鶴軒一夜未歸家,他們便直接讓薛禮架著馬車把他們送回家。
謝府。
在賓客面前丟了面子的謝嬌,被謝懷遠怒斥回了院子。
謝嬌哭泣著去找趙姨娘訴苦,趙姨娘拍著謝嬌的背答應要為她報仇。
此時,從外面回來的謝橋看著相擁而泣的趙姨娘和謝嬌,不由攥住了拳頭,他一定要讓謝衿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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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的風波過後,謝衿在京都府變成了一個既愛學習又孝順的世家公子,而且他在生辰宴上彈的琴,更是引起無數人喜好彈琴之人的模仿。
京都府最近送禮突然流行給父母尊長,親朋好友送鍾,就連林越淅都從朋友那裡收到了一隻編鐘。
林越淅把那隻精巧的編鐘帶去了書院,課室里,謝衿把編鐘拿出來在謝衿面前晃悠,「謝衿,這盛世如你所願啊。」
「怎麼,有人給你送鍾,你不開心嗎?」謝衿瞥了一眼那隻編鐘勾了勾唇角。
林越淅一聽急了,「哎呦,你說話能不能再難聽一點,這是他希望我吉祥如意呢。」
「你高興就好。」謝衿擺了擺手。
林越淅還想再說些什麼,程夫子已經從課室外走了進來。
「再有七天,便是智簡書院的歲考之日,此次歲考關係到你們能否進入智啟院讀書,我希望你們能打起精神好好應對。」程夫子站在前側看著底下的學生們道。
他這話一出,就有不少學生泄了氣地趴在桌子上,他們倒不是因為怕考不進智啟院,而是怕歲考考不好會挨父親揍,其中就包括林越淅。
程夫子說完這句話便開始準備上課,今日所講內容依舊是《禮篇》里的,謝衿早把《禮篇》背熟了,不管程夫子講到什麼,他都能對答如流。
很快,一上午的課上完了,等程夫子離了課室,林越淅把頭哐哐往書案上砸,還發出一聲聲哀鳴,「唉,怎麼又要考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