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感到很無語,對我沉重與歡快轉換的很不適應,皺起的眉毛變成了下撇的嘴角。
我怕提姆真被我惹惱了,「咳咳,請問提摩西先生找他剛剛分別的好友有什麼事?能讓喜歡預約的提摩西先生拋下預約,我也想知道。」
提姆見我回歸正題,他正了正神情對我說:「又來打擾你,我想起來一件事要和你說,非常重要,」他強調這件事的重要性。
重要?我像是要把它們嚼爛品嘗,是對你還是對我。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行跡可疑?我剛隔斷監聽器提姆後腳追到公司,我就想知道他能說出什麼理由。
我背過手:「這麼重要,看你黑眼圈能在眼皮上打架,我估計你又沒休息,我們日理萬機的韋恩少總為了見我個閒人不顧身體,我哪天不能見。」
我說著略顯親昵又帶關心,似意有所指。
他喝了一口咖啡提神,「我哪裡能想見你就見你,這不還在接待室等你,我可沒要求你必須馬上來。」
我嘲諷開口:「是啊,你沒要求,」說完我就知道話說錯了,「抱歉,最近太煩了。」
「……工作永遠不完,你得學會科學安排時間。」
你認真地嗎?這話應該給你自己,我對提姆心裡沒數不置可否,「我忘了,你這重要的事可沒有那麼重要,我們說了這麼久也不見你說。」
「不騙你真的很重要,」提姆眨了下眼睛,「這裡安全嗎?」
為了讓我更相信他,他湊到我耳邊漏出一點口風:「關於文森特。」
哦,文森特啊。
嗯??
我想起來了,沒有消息的前任碩鼠。
只是文森特啊文森特,你怎麼成為了提姆的藉口?
提姆什麼時候認識你的?
宴會之後你怎麼又不見了?!難怪查理支支吾吾說下午給我消息。
想通後的我不想理解,並且我對我的屬下非常失望,查理我要扣光你的獎金。
查理不會知道他將第二十一次被扣光獎金。
提姆還在等我說出更多內容。
只是現在我是清白無辜的鮑爾斯少總,我目光閃爍,「這些我都是交查理負責了,他要是再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我面上為難,文森特算是集團醜聞不能多說。我要不經意暴露文森特。
提姆既憐憫又同情,「我懂,讓助理辦事就要考慮他們的工作效率,時間太緊得不到我們想要的預期。」
你懂什麼,我一時分不清提姆是真懂還是假懂,他完全不接招。
我放棄了讓他詐我的可怕想法,「我,你,你還有什麼話說,」最好現在講完,我不保證等會堵住你的嘴。
「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說話?」提姆又說:「咖啡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