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
「隨便什麼人都好,不要和......沾上關係,」查理含混過去那個人的名字。
誰?他說的是哪一個,提姆?紅頭罩?
查理為了提示我在病房裡放起了一小段錄像。
「是……red」
查理沉重點頭,不那麼清白的老闆和徹底變黑、心狠手辣的黒幫老大他分得清,兩人扯上關係,太可怕了,他可不想再加一份工作。
影像來源據說這是幾天前我和提姆被紅頭罩拎上救護車時被記者拍到,不是,像素糊成這樣還能認出來?我只看見了一個壯漢扛著兩袋長了腿的麵粉,是從紅色頭罩反光看出來的吧。
查理表示讚許,用一種我就知道你好愛的表情沉痛地盯著我。
……
「別放了,」看著查理重複播放這一小段錄像,我忍不住閉上眼睛,畫面晃著我眼睛痛,被眩暈了。誰跟紅頭罩有關係,小報上的不實消息冷靜後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我推薦查理重新參加法庭培訓,然後因為考核原因一直補考。他倒霉的老闆不想讓他匯報時被當成傻瓜。
在此強調腦震盪不是腦殘。
我冷冷嘲諷:「你可以提高眼力,什麼事情多過幾遍大腦。」
查理低頭裝死。
刷白的天花板一塵不染,我沉默片刻問出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股份收購的怎麼樣了?」
我忘不了提姆因為什麼來找我,他沒什麼大事,遭罪的是我。
大部分下屬都不喜歡工作,查理耷拉著肩膀,他徹底不笑了,「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都在您的預料之中。」
「那就好,還有什麼事嗎?有誰來醫院了。」
「第一天鮑爾斯夫人和林恩管家都來過,之後鮑爾斯夫人回去了,林恩管家要下午才會到。」
「我姑媽有說什麼話嗎?」我有些心焦姑媽的反應,指望查理可以靠譜些。
「鮑爾斯夫人讓您好好養傷。」
好了,秋後算帳。
我還記得最後一次通話是我主動掛斷電話為結尾,姑媽當場氣死,腦袋開始痛了,我強迫自己不去思考。
鑑於姑媽前言,我怕姑媽因為這次意外把提姆塞進暗鯊名單,我該如何保住馬甲解救提姆。
姑媽很有行動力且喜歡一擊必殺,我變成了苦瓜臉,這下兩個人臉上都失去了笑容。
在我們兩個人都在煩惱時,意外出現了。
「小鮑爾斯先生,您是否與謀殺韋恩少總有關?是為了情人痛下殺手還是為了利益激情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