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表示態度,企鵝人最近行動不安分,無論是聯繫謎語人、稻草人,還是拉小丑下場對付紅頭罩,他的掙扎改變不了現實,但按照梟鳥意願一刀切,又不現實。
貓頭鷹法庭更多時候隱藏在黑暗裡,不會出現在更多不知情人面前,為了維持格調他們更喜歡讓獵物飽受驚嚇才處決他們。
我:......
所以到現在沒幾個人知道貓頭鷹法庭。
很快有人提出這個問題,那就是幹掉企鵝人誰來接管他的資產,紅頭罩?他可不是法庭一份子。
他是蝙蝠義警,我默默補充,幸好沒人說要吸納他,不然和往家裡塞炸彈有什麼區別。
還有企鵝人知道有人已經把他的財產納入自己兜里嗎,知道後企鵝人要發瘋。
我情願企鵝人噶了,貓戲老鼠,老鼠從來沒死過還不能讓貓頭鷹學到些意義,我不忍聽他們說些什麼異想天開的廢話。
貓頭鷹成員們竟然認為血統低賤的底層打手不配他們紆尊降貴,槽多無口。
21世紀了還整這些。
在我發呆時,他們說到紅頭罩想起來那些花邊小報報導,只要有一分真他們都要慎重考慮。
「二號梟鳥,你覺得我們該不該吸收紅頭罩,」梟鳥之一發來問詢。
很難確定和紅頭罩有關係的二號會不會大腦發昏自降身份,一定要保護他的小情人,投票只能代表一部分,能單獨吸納成員的只有一號和二號,法庭之主和法庭繼承人。
這是在場大部分人想確認的,下手太狠二號一定會報復。
閃爍不定的目光扎在我身上,要我給一個準確答覆。
別理我,當我是個透明人不好嗎,我嘴角暗暗下撇。
哪是吸收問題,而是在看我態度。
「二號?」我遲遲不出聲,姑媽正在等著我說話催促我,她也想知道。
「......法庭秉持神秘隱蔽原則,脫離大眾視線,我們應當遵守法庭規定,九號你要多讀幾遍法庭守則,」說到最後一句我幾乎帶著斥責,你要試探我還指望我有好臉色。
我必須要回答嗎?他是什麼牌面上的人物,姑媽都沒有如此質問過我。
九號梟鳥收回質疑,像想起我過往手段和二號身後的法庭之主,他告訴自己他們才是一家人,他溫馴的說:「二號說得對,是我失言了。」
鮑爾斯夫人不干預下面的小打小鬧,只有她侄子能讓她多關注兩分,安斯早晚要面對這些,沒有鋒利的爪喙,小貓頭鷹無法應對外界風雨。既然他解決了那「投票繼續。」
......
暗鯊企鵝人最終通過公投,各大家族將會接管企鵝人資產部分資產,餘下會存放在紅頭罩手中。
紅頭罩扎手得很,日後他們想要解決紅頭罩奪得企鵝人和紅頭罩雙份資產,怕不是做夢更快,我將贊同票投進紙箱,利爪往下一位成員位置前進。
多少年了,貓頭鷹們也不與時俱進,古老投票法,效率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