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還在那要答案,不強求只是非常想我回答他,渴望的眼神要撞進我的心房,我一時不敢看他。
意識到不回答他是消停不了,我摸了一把臉,主動跳坑成我這樣也沒誰了。
「提姆,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可以收回你的玩笑,我就當沒聽過。」
我故意歪曲提姆的表白,反正他不會說出真相,說出了沒關係,表白都不單純,哪來的喜歡,實屬無端捏造。
提姆不管怎麼說都是錯,今天高低打消他不靠譜的想法。
「我感受到了,為什麼不承認,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可以理解,」提姆說著神色有些暗淡,聲音漸小。
「你是不是介意我的身份,介意布魯斯會不同意,雖然已經發生過的事不能改變,但我們有未來,我會說服布魯斯,相信我好嗎?」
安斯以前為法庭做過什麼他不計較,趁著與法庭聯繫沒有那麼緊密趕緊脫身,提姆慶幸自己發現的早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至於蝙蝠俠,不用擔心蝙蝠俠問題,他們的感情關蝙蝠俠什麼事,提姆對甩鍋給蝙蝠俠沒有一絲愧疚。
爹這種東西是背鍋備胎,合適時間賣出合適價格,拯救自己的最佳人選,希望布魯斯不會被他孝死。
和未來和蝙蝠俠有什麼關係?我不懂但我感覺不對勁。
我繼續說服提姆:「有些事不是這樣算的,有些線我們最好也不要跨過,」後悔了算誰的。
我委婉拒絕提姆表白,明白什麼不對勁了,我分明是和提姆說他情緒不穩定,一時偏激走岔路,我讓他冷靜冷靜。
怎麼成了我要答應他?
提姆注意安斯的臉色變化時眸色變沉,再看過去依舊是倔強苦澀。
提姆揪住我的衣袖,「好,最後一次我問你答,如果你的理由我可以接受那我當今天的事沒發生,我們仍然是好朋友。」
提姆換種方法達成目標。
我只抓住了一個重點:還是,好朋友。
軟化了堅殼,儘量溫柔:「你問。」
「是你姑媽不同意嗎?」提姆直擊核心。
他沒問安斯愛他這個問題,現在問只會切斷他們的談話,交流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今天沒解決以後也沒機會了。
提姆將關鍵人物放到鮑爾斯夫人身上,如布魯斯對他的影響,鮑爾斯夫人對安斯的影響不可磨滅。
她很少插手安斯的工作和生活,但提姆怎會察覺不到鮑爾斯夫人在安斯日常中留下的印記,方方面面都有她的影子。
不要忽視安斯對他姑媽的感情,優秀的偵探會關注所有可能成為線索的不尋常,在得知鮑爾斯夫人在貓頭鷹法庭位高權重時提姆再三調查這位好友姑媽。
乾淨的不能再乾淨,沒有蝙蝠俠的線索提姆一時半會查不出鮑爾斯夫人的異常,完美中帶著缺陷,似乎和普世中的貴族夫人沒有區別。
提姆在這就發現幼年時對鮑爾斯夫人的感官沒錯,不是太好還是個硬茬。
短時間接觸和年齡比較小沒有讓他意識到她不一樣,況且調查好友家長也過於喪心病狂。
即使安斯對鮑爾斯夫人有諸多不滿,可提姆不認為它們會破裂兩人感情,直至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