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撓了撓頭:「你怎麼連朝會都知道?」
傅朝瑜反問:「怎麼,你連你父親初一十五格外忙些都不知道嗎?」
陳淮書投以鄙夷的目光,不孝子。
杜寧運氣,憋屈,咬牙。
他跟傅朝瑜果還是生不合,就算出了國子監也一樣。
四人被引進工部,沒多久就邊分了地方,四個人都擠在一間房,還是間年久失修的屋子,看得出前兩日剛打掃過一遍,但這辦公條件,讓傅朝瑜幾個仿佛夢回國子監。
難道他們就不能分到個富貴地方嗎?
要說被區別對待,應當不至於,因為方才他們進工部衙署時發現靠前的幾間屋子也不太光鮮,傅朝瑜等有一次感受到了朝廷的「貧窮」。
領他們進來的是工部郎中方徊。
今日尚書與兩位侍郎都不在,沒人管他們,方徊也不好將他們撂在這兒什麼也不做,遂找了個一堆治河的檔案來,讓傅朝瑜三位進士先看看,回頭寫個東西出來。
等安排妥當了這三人,便只剩下杜寧了。
杜寧期待地看向方徊,他要做什麼?
方徊犯了難,他是知道這位尚書府小公子的,國子監倒數第一嗎,聲名赫赫。不是方徊先入為主瞧不上他,實在是那次倒數第一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家在四門學的侄子回去之後都念叨了許久。
給他什麼要緊的差事方徊還怕他砸在手裡呢,但這位父親了不得,也不能得罪。方徊因而含笑著說:「工部後面的架閣庫藏著歷練來修路的檔案,勞煩杜主事將這些檔案都取來,仔細統計一下修路所耗只資,日後也好參考。」
杜寧一聽自己也有活,立馬心定了。
方徊怕他連這種事兒都弄不好,再三交代:「架閣庫乃工部要地,慣常都是鎖著的,我拿鑰匙給你,你將東西取回之後記得再將門鎖上,免得叫旁人進去了。裡頭的卷宗若是不用,千萬別碰,碰亂了不好整理。」
說完,方徊更加擔心了:「不如我先帶你過去吧。」
「不用,這點小事我能辦不好嗎?」杜寧接過鑰匙,滿口答應,興沖沖就往架閣庫跑去了。
方徊望著對方的背影,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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