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達自己真的不介意,他再次主動拉著裴柯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肌上道:「你好好練,有一天也能練成我這樣。」
「哈哈,是嗎?」裴柯根本不敢看對方的臉,只感覺成越龍的胸膛好燙心臟也跳得好快,手心貼了一下就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去洗漱。
剛剛用毛巾將臉上的水擦乾淨裴柯感覺自己逃過一劫,結果立馬就從鏡子裡看見成越龍正往身上套毛衣。
明明衣服已經熨帖穿在身上,自己卻好像開了透視一樣能看見衣服下面那層被自己撫摸過的肌肉。
救命!
裴柯立刻用冰毛巾狠狠擦臉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成越龍皺眉看著他提醒道:「裴哥,你這麼洗臉臉會破掉的。」
臉破掉算什麼,自己的人生都快爛掉了!
裴柯放下毛巾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我就是太困了用力擦擦臉更清醒一點。」
「那要不今天早上我來開車吧,雪天地上不好開,正好你也能在副駕駛上睡一會。」成越龍提議。
裴柯連連擺手表示不用,但最後還是成越龍坐在駕駛座上開著黑色捷達在早高峰的車流中神出鬼沒,在公司打卡時間之前順利到達了funny大樓。
下車之後裴柯甚至沒說一句再見就拿著自己的車鑰匙擠進電梯上了樓,早上開會的時候都有些魂不守舍,故作深沉盯著桌子的一角保持沉默,實際上卻在發呆腦子裡反覆回憶自己早上的所作所為。
我真該死啊!
等到早會結束,言嶠端著咖啡坐著椅子滑到裴柯的身邊,看著他捂著臉一動不動有些好奇問:「你怎麼了?是年前綜合徵犯了?還是知道麥片從今天就開始請假過年瘋了?」
「什麼?」裴柯一秒回神,放下捂著自己臉的手轉頭看向言嶠問:「呂邁怎麼今天就開始休息了?」
「昨天趁著你知道年會拿了一等獎的時候說的,而且你也給批了。」言嶠好心提醒道,「現在他應該已經在回家的高鐵上了。」
「我批了嗎?」裴柯立刻打開公司OA看了一眼發現自己還真批了。
姓呂的還挺會找時機。
他看著電腦屏幕嘖了一聲,但關掉頁面後依舊道:「早一天過年回家也沒什麼,反正明天下午公司開始也放假了,你看看隔壁銷售部還有技術部都走了一半人,我們財務部算不錯了。」
「那你又揉臉又嘆氣幹什麼呢?還在為昨天老王姐跟你說的事心煩呢?」言嶠給他放了塊巧克力在桌子上安慰道,「不至於,我的哥。」
「不是這件事,但是比這件事還要嚴重。」裴柯看向言嶠幽幽道:「你知道嗎?我早上死了一次。」
言嶠愣了:「啊?出交通事故了?」
「不,是一種社會性死亡。」裴柯雙手插進自己的頭髮里亂抓幾下,「太恐怖了,我感覺我最近一定是身上沾了什麼髒東西,得找個時間去拜拜。」
現在想起早上的一切他還有些精神恍惚,好像現在手下按著的滑鼠並不是滑鼠是成越龍的胸脯,中間的滑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