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送走所有人。
蘇鳶主動挽上男人的手臂,笑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真是太壞了!」
傅墨白看向她,一臉無辜道:「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你再裝,我可不理你了。」
男人輕笑,終於承認,他的確往那道素菜里放了不少鹽。
知道他在為自己出氣,蘇鳶很感動,「走吧,咱們進屋。你累了一天,我幫你松松骨。」
傅墨白挑眉,「你還會松骨?」
他不太敢信。
「這有什麼呀,我跟大院王大夫學的,肯定不能把你按壞了。」
說著,她把人拽進屋,沒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趴在炕上,背對著她,不放心地說:「還是別鬆了,我怕把你累到。」
蘇鳶洗淨雙手,走到他身旁,柔聲安撫道:「別怕,如果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
傅墨白把臉埋在枕頭裡悶笑,不由得想起前晚,也曾說過相似的話。
蘇鳶怔了怔,也想到那個片段,瞬間小臉兒通紅,幸虧他背對著自己,都看不見。
「快別笑了,一會兒有你哭的。」
她先是從頸椎按摩,再到肩胛骨,按了五六分鐘,還不忘詢問他的感受。
男人忽然翻過身,握住她的手腕拉至胸前,深深看向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啞聲問:「今天穿沒穿港城那件小衣服?我想看。」
還沒等蘇鳶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已傾身貼近,自顧自地呢喃:「算了,還是我親自檢查吧。」
「……」
第二天,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房間。
蘇鳶又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
蘇家人今天回京市,想到還要送站,她揉了揉酸軟的腰肢,快速穿好內搭,圍著棉被問向臥室外,「傅墨白,我的毛衣呢?」
男人聞聲走進來,從炕箱裡拿出一件嶄新的紅色毛衣,遞給她。
「原來那件我洗了,你穿這件吧。」
蘇鳶接過衣服,看著上面的麻花結,就知道這一定是百貨大樓里賣的成品。
「你什麼時候買的?真漂亮。」
見她喜歡,傅墨白展露笑顏,「前幾天剛買的。我看你不給自己買衣服穿,那就只能由我來買。」
蘇鳶擺弄半天麻花結,是越看越喜歡,最後讓他出去,說自己要換衣服了。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當著他的面換衣服,她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