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卿垂眸看著她,眼神有些暗沉。他又問了之前夢瑤沒有來得及回答的那個問題。
夢瑤看著他,在想如果自己和二師兄直接在一起了,該怎麼解釋自己這種像渣女一樣的行為?
逆天改命這件事只要稍微透露了一些,甚至有想要透露的念頭,天道就要打雷,而且連自己知道二師兄和思珏是同一個人的事情都不能說出來,這也太殘忍了些。
夢瑤告訴他:「師兄,你知道嗎?思珏其實是一條黑色的蛇妖……他和你長得很像。」
舒子卿愣住了,看著小師妹的臉,這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現在他的身份是師妹的二師兄,師妹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件事?
……師妹她對他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舒子卿的心臟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他和我長得很像,那為什麼師妹要選擇他?」
舒子卿喉結動了一下,艱難地問,「我不是讓師妹你覺得噁心嗎?」
夢瑤左右搖頭:「沒有,我怎麼會討厭二師兄覺得二師兄噁心呢?二師兄在我的心裡,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
「師妹真的不覺得我噁心嗎?」舒子卿坐在床邊,和她對視,「我不相信。」
夢瑤也坐在床上,然後胳膊上一涼,被二師兄抓住了。
夢瑤:「?」
舒子卿不和她的眼睛對視,低頭看著夢瑤的鎖骨,聲音很輕:「被我這樣抓著,師妹會不會難受?」
「這怎麼可能會難受呢?師兄難道忘記我們兩個人之前在秘境那十幾年是怎樣度過的了嗎?」
夢瑤覺得他的腦子裡面壞掉了,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她反手抱住了舒子卿的胳膊,和他四目相對。
舒子卿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了。用另一個身份抱著夢瑤甚至進入的時候都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緊張,沒有這種如同差一點抓住整個世界的竭力和虛脫兩種感覺的輪替。
明明當年在秘境的時候他曾經和夢瑤幾乎親密無間,抱著師妹就好像抱著自己相處了幾百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家人。
「師妹……」舒子卿聲音干啞,「你現在已經有道侶了,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種事情?」
夢瑤問:「師兄會覺得我這樣水性楊花,特別壞特別噁心嗎?」
從知事起就形成的一種正確的觀念讓舒子卿想說「是」,但是他看著夢瑤的眼睛,那個字怎麼都說不出來。師妹是他放在心裡最柔軟的那一塊地方的人,他怎麼可能捨得對她說出這樣傷害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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