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給了劉冬冬有機可乘的機會。
如果她只是來安安心心的上班,倒也沒什麼。
可這轉身就通知了司父,明知道他們和司家的情況還這樣,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心思有多少。
周越深肯定不能容忍這種毒瘤在公司。
他這樣說,司念就明白了。
司念:「我覺得這個人不能留。」
抬頭和周越深對上,兩夫妻不謀而合。
隨即都忍不住笑了。
「你幹嘛笑。」司念笑完,還杵了他一下。
周越深撩眼看她,「我也是這樣想的,心靈相通。」
司念又禁不住笑了,「美得你,熟了,快吃你的!」
周越深轉身撈餃子。
又聽司念說:「對了,這兩天我們回老家一趟,你要去不?」
周越深撈完,跟著走了出去,「這兩天可能沒時間,過兩天行,第一批貨需要我親自檢,正好回去的話,給村長和張嬸還有養殖場的大伙兒送幾台回去試用一下,也算是感謝他們這些年的幫助了。」
司念覺得行,周越深是個大方的,這麼貴的東西說送就送。但想了想,張嬸幫他們看了那麼多年的房子,時常還去打掃,不是關係好,人家能給他們這麼貼心嗎?
再說村長,雖然說周越深分了股份,但是這老村長也不貪心,盡心盡力的幫他經營,這麼多年下來,也沒有一點倒閉的痕跡,可見也是用了心的。
其他養殖場的人,都是跟著周越深幹了很久的。
周越深這個當老闆的,發個福利也沒什麼。
司念這樣想著, 真覺得周越深是面冷心熱的好老闆。
但凡她那個年代能遇到這樣的老闆,早就偷著樂了。
哪裡還能每天跟坐牢一樣?
司念都有些羨慕給他當手下的人了。
……
另一邊 ,司父吃了虧後,氣的在外面喝了酒。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肚子裡餓得慌,立即敲房間的門,不悅道:「怎麼睡這麼早,快起來給我煮碗面吃。」
身段妖嬈的女人從屋內走了出來,似乎是有些惱火:「你幹嘛啊,兒子剛睡著呢,我明天還要送他去醫院,沒時間管你,你就自己不能弄點吃的嗎。」
說完,她啪地一聲關上門。
顯然是這兩年被司父慣出了毛病。
因為司父難得有個兒子,如珠似寶。
女人自然也有了底氣。
之前過來的時候說得好好的,但人都是貪心的生物。一直無名無分,只能對外稱保姆,甚至還有人因為她的穿著打扮而私底下說她不檢點,她早就受不了了。
也是不想過這樣的日子,所以很著急的想要司父給她一個名分,起碼不讓自己這麼艱難。
可司父卻總是閉口不提,心裡也有了想法,自然不可能乖乖的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