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晨,闹钟又声嘶力竭地叫起来,我翻了个身,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按闹铃的“stop”键,这对我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了。
可是可是我只摸到枕头、书、杂志、衣服,小熊威威就是没有闹钟。
闹铃还在起劲地叫着。我只好睁开眼睛,心里骂骂咧咧地找这个该死的闹钟,它一定是夜里被我挤到地上去了。
“摔不死你!叫叫叫!”我恨恨地骂着,趴在床上,伸出脑袋朝床底扫视一番。我看到了丢失很久的流氓兔钥匙串,还有一本沾了很多灰层的失踪的大象。
我顾不得把它们拣起来——闹钟已把我的睡眠神经吵得几乎清醒,我很生气,气得想把它举得高高的然后再“哐”地
忽然发现不对——声波好象是从头顶发出的耶!我猛地抬头、抬头,再起身,拼命仰头,终于看到了!
oh,mygod!那只ketty猫闹钟居然高高在上地坐在书架顶端。“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
我怒气冲天,操起凳子朝地上一跺,然后摔掉拖鞋——这才发现脚上什么鞋也没有——腾地站了上去。
补充一下——我家书架差不多有2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