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葬雖然覺得有些羞恥,畢竟以前桑林染是一把劍啊,都沒有人形,也不會張口閉口就喊主人,但現在顧不得羞恥,說:「以後做事情之前,需要我同意。」
「好。」桑林染十分的乖巧,聽話極了,加之他漂亮的長相,活脫脫一個小奶狗,看的黎葬心裡痒痒的。
黎葬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這動作被桑林染敏銳的捕捉到。
桑林染輕聲說:「主人。」
「幹什麼!」黎葬羞恥的說:「有話直說。」
桑林染說:「我能親親主人麼?」
「什麼?!」黎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桑林染又重複問:「我能親親主人麼?」
黎葬:「……」桑林染髮病了!這麼好看的人,怎麼說犯病就犯病?
桑林染說:「主人剛才說,以後做事情,都要爭取你的同意,所以……我想親親主人,可以麼?」
黎葬一個頭兩個大,自己的確這樣說過,而且餘音繞耳,還沒散去,可自己說得不是這個意思啊,分明指的是危險的事情,不是、不是這樣亂七八糟的瑣事!
「我……」黎葬想要辯解,一抬頭,對上了桑林染的眼神,那雙漂亮的眼睛,因為已經被黎葬看穿,肆無忌憚的變成了蛇瞳,滿滿都是占有欲,緊緊盯著黎葬,仿佛只是用眼神,便足夠將他生吞活剝。
桑林染沙啞的說:「可以麼,主人?」
黎葬的呼吸變得雜亂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被桑林染感染了,更像是被一條美人蛇蠱惑了,慢慢點了點頭。
等他點了頭,瞬間便後悔了,想要反悔,卻已然來不及,桑林染溫柔的將他摟在懷中,相對比溫柔的相擁,親吻極具侵略性,攻城略地一般席捲而來。
「唔!」黎葬哼了一聲,膝蓋發軟,幾乎跌在地上,被桑林染抱到沙發之上,掌心蛇一般的遊走,從病號服的下擺鑽進去,沙啞的說:「主人,我忍不住了。」
「誒……?」虞尖尖迷迷糊糊,聽到了一種類似於「鬼夜哭」的聲音,斷斷續續,又哼哼唧唧,聽得虞尖尖後背發麻。
他慢慢清醒過來,眼前是陌生的環境,有點像醫院的病房,自己還躺在地上?虞尖尖慢慢爬起來,一臉迷茫的環視左右,登時鬧了個大紅臉。
不遠處的沙發上,桑林染和黎葬正在賣力的啃嘴,而且愈演愈烈,馬上便要發展成限制級了。
「喂!」虞尖尖一頭霧水,說:「這是哪裡啊?我怎麼在這裡?」
黎葬看到虞尖尖醒了,鬆了口氣,看來黎怖的怨靈已經離開了虞尖尖的軀殼,虞尖尖又恢復了正常。
虞尖尖在被黎怖控制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所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更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啊!嘶……」黎葬發出一聲痛呼,他竟然被桑林染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