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要去院子裡練劍,呂南溪趕忙把她拉回來。
溫九踉蹌著壓到她身上,呂南溪險些沒站穩,「你是傻嗎?這會兒練劍你怕是連劍和樹枝都分不清,跟我回去,喝點醒酒湯就好了。」
呂南溪想拽她又拽不動,回頭一看就見溫九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她揮了揮手,「你在看什麼?」
「看你。」溫九十分坦然,她握住呂南溪晃悠的手,忽然覺得不那麼想練劍了,「我有點想……」
「不管你在想什麼,先和我去喝醒酒湯。」呂南溪不由分說要把她拉走。
溫九站定在原地,把她拽了回來,盯著她道:「那你,先讓我親一下,親完我就去喝。」
這若是平日,溫九是斷然不會直接說出這話的。
如今酒意上頭,她倒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呂南溪愣了一下,見她說得認真,臉瞬間紅起來,想了想,還是往前靠近一步,「那你不能食言。」
「好,不食言。」
溫九俯身而下,反正她沒說親一下要親多久,算不得食言。
一夜悠然而過。
接下來幾日,陸雲霜和季清沅開始著手收拾行囊。
這次要帶的東西會多一些,三個月時間很久,她們可能也會去別處遊玩,多帶一些東西路上也方便些。
這一收拾,就收拾出三輛馬車的東西。
不過這次東西多些也無妨,反正不是與別人一道。
離開京城這日,天清氣朗,春光明媚。
出城之後,官道兩旁皆是生機勃勃的綠色,草木鬱鬱蔥蔥,一眼看過去,令人心境開闊。
季清沅不想再坐馬車,她轉頭看向陸雲霜,「我們騎馬好不好?這半年我也常常騎馬,現在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上次因為騎馬太長時間被磨紅大腿,季清沅覺得她這次肯定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半年時間,小公主又是偷偷喝酒,又是常常騎馬,陸雲霜覺得她真的是有些忙,輕笑一聲:「好,反正追雪和棲楓也都帶來了,你想騎就騎。」
陸雲霜本以為她要單獨騎一馬,不想下了馬車季清沅又要和她同騎一馬。
陸雲霜樂得如此,讓季清沅坐在她身前,騎著追雪往前跑去。
過了一會兒,她低頭在季清沅耳邊問:「怎麼又改變主意了?不是要單獨騎馬嗎?」
不然她也不會把棲楓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