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哥「嘖」了一聲,「好好好,你自己的相公,你自己看,我不看就是了,至於捂著的眼睛嗎?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大?」
它向來說話大膽直接,什麼都敢說。
周越控制不住又掃了一眼,整個人都不淡定,像是受到了驚嚇,無意識地道:「大……」
實在是太那啥的。
憑什麼啊?
周越真的想不明白。
他想得太入迷,沒有注意到沈舟望已經朝他走過來,「陛下在說什麼大?」
他伸手,抓住周越的手腕。
周越反應慢半拍地回答:「朕說什麼關你什麼事!」
他總覺得沈舟望是故意的,在向自己顯擺他自己有多雄偉壯觀。
雖然他的確很厲害……
沈舟望笑著搖了搖頭,把手覆蓋在周越胸膛上,隔著布料輕撫著他的肌肉。
他的力氣很大,掌心帶著微涼的溫度,指尖卻是火熱的,像是有火焰在燃燒。
周越想把沈舟望推開,卻發現他力氣很大,掙扎之中不知怎的,就碰到了沈舟望的腿。
兩條腿緊貼在一起,周越觸電般地縮回去,「你這是在做什麼?」
「微臣在檢查陛下是否受傷。」他理所當然地扯開周越的領口,就要查看裡邊的傷勢。
周越急了,從他的手臂下鑽了過去,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沈舟望也沒有繼續糾纏,反而道:「陛下如今的功課如何?可有天天練字?」
他方才見到小皇帝看書,就是不知他有沒有練字。
沈舟望似乎又成了之前那個嚴肅的夫子,居高臨下地過問他的功課,讓周越覺得有幾分尷尬。
功課什麼的,他沒有做,倒是整天吃得飽飽漲漲。
但自然不能跟沈舟望細說。
因為他看到沈舟望手上的戒尺了,辟穀立馬開始刺痛。
周越退後一步。
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撒點謊應該不算什麼吧?
他不情不願地道:「每日都會練習,寫得不算好看吧,但還勉強能看,沒有落下。」
他說完,就聽到沈舟望說:「既如此,陛下就寫幾個字給微臣看看吧。」
沈舟望說這話,他手裡的戒尺隨著他的動作而晃了晃。
周越的腦子轟的一聲,回想之前被打的事,他慫了,只能硬著頭皮拿起筆桿,蘸了墨,卻不知要寫什麼。
「啪」地一聲,墨汁滴落在宣紙上。
沈舟望站在周越身後看。
平頭哥站在桌子上,好心提醒他:「小財迷,這次可別在畫烏龜了,畫個兔子吧,兔子挺可愛的。」
周越:……
平頭哥真是神了,怎麼知道他想畫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