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舟望沒吭聲，周越只好伸出手了。
行吧，是他做錯了，他認錯，接受做錯之後的教育批評，這樣總行了吧？
不同於之前，沈舟望其實還是捨不得下重手，只是想讓小皇帝吸取教訓。
周越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感覺到了一些的尷尬。
也不知道沈舟望為何要這樣。
他想翻下來，平躺在榻上，可是被沈舟望牢牢按住，周越哪裡還敢挪地方？
沈舟望的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像羽毛拂過。
周越推他，「你別這樣。」
沈舟望與他平視，眸色幽暗。
周越喉結滾動，「沈舟望，朕知錯了，你先放開朕。」
他把沈舟望的手抓住，按住他，又重複了一遍，「你放開朕，朕真的知錯了，朕日後再也不看別人的腹肌，只看你的。」
周越覺得自己的認錯態度很好，希望沈舟望別在抓著這件事。
「可陛下還是看了。」沈舟望盯著他，「您看了他們的腹肌，是不是還想摸？」
他的嗓音沙啞，尾音略微勾起，像是鉤子撓在心尖，惹得周越心口痒痒的。
周越覺得沈舟望的語調怪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沒有，朕才不想摸，你別給朕扣帽子。」
沈舟望湊近他，耳邊聽到沈舟望的聲音：「陛下今日點了十個小倌，沉溺於男色，陛下可知錯？」
周越覺得沈舟望這人不正經，哪有在榻上說這種話的，沈舟望這是想跟他玩角色扮演？
他瞪了沈舟望一眼，「沈舟望，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
周越真沒看出來，人前溫潤如玉的沈舟望，在榻上居然和他玩這些。
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要是平頭哥在這裡，肯定也會大開眼界。
沈舟望不理他，他這人最是有底線，觸碰到他的底線，周越就遭殃。
他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剛想起身，卻還是被沈舟望的大手壓著腰。
周越皺眉，「可以了吧，你放開朕。」
沈舟望垂下睫毛，眼底閃爍著一抹暗芒，「陛下若是喜歡腹肌，不如今日試試？」
「試試什麼？」周越不解。
他來了興致。
沈舟望沒有說詳細，周越被吊起胃口，討好地親他，「你快告訴朕。」
沈舟望伸出一指抵著他的唇瓣，「陛下先閉上眼睛。」
想起之前自己被沈舟望誆騙，被蒙住了眼睛，周越有些不信他，「不要，朕不要閉上眼睛。」
小皇帝確實越來越提防他了，沈舟望也沒有勉強，換了一個，「那陛下先起來。」
這個要求，周越當然不會拒絕。
太簡單了。
周越很輕鬆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