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聞言,心裡湧上一股酸脹的暖流,連日來所遭遇的疲憊仿佛全消失殆盡。
他抱緊江則,將人帶入懷中,輕撫江則的髮絲:「我最愛最重要的聖潔。」
他們是彼此最親密的人,也將陪伴對方餘生。
聖潔也喜歡他,他們兩個是兩情相悅的。
「嗯。」
江則應了一聲,主動摟住傅寒聲的脖子。
兩人越靠越近,傅寒聲緊緊摟住江則,恨不能將他揉進自己懷裡:「謝謝你喜歡我。」
傅寒聲抱得太近,江則幾乎呼吸不了,他忍著痛,小幅度地挪了挪身體。
傅寒聲察覺到,稍微鬆開了些力道,卻仍舊將他圈在懷裡,不肯撒手。
江則的手掌貼在傅寒聲背脊,輕拍了一下:「我們回榻上吧。」
上半身光著,雖然被傅寒聲抱著,但還是覺得有些冷。
話落,江則小心翼翼地看了傅寒聲一眼,見傅寒聲神色溫柔,便大膽地湊近傅寒聲的唇。
傅寒聲渾身一震,隨後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親了起來。
江則沒想到傅寒聲這麼急切,似乎有些驚訝,不禁蹙起了眉頭。
他剛才那樣主動,只是想讓傅寒聲回到榻上,卻不曾想,傅寒聲似乎誤解了。
江則又不好開口說話,唯獨能做的,似乎就剩下承受。
他被吻得喘不過氣,身體漸漸僵硬,雙臂無意識地收緊,環住傅寒聲勁瘦有力的腰肢。
江則的表現取悅了傅寒聲,他勾起薄唇,加深了這個吻。
江則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時,傅寒聲終於鬆開他的唇,卻仍是緊緊環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跑。
「聖潔。」
江則睜著眼睛看他,想要推開他。
傅寒聲察覺到了,轉而啃咬江則的頸側。
江則沒有料到他會這樣,有些難耐地蜷起腿,手指抓著窗框,很是無措。
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會,
傅寒聲卻沒有放開江則,他向來花招多,總能挑戰江則的底線。
江則不斷吞咽唾沫,喉嚨滾動。
傅寒聲能感受到他的變化,看得出來聖潔有些緊張,似乎還有期待,他的目光變得幽暗,瞳孔泛紅,像一隻餓狼,正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不是個君子。
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得到聖潔。
江則被吻得七葷八素,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胸腔內空蕩蕩的,像被掏空了什麼。
已經被對方逼迫到了角落,若非想在洞房花燭夜,他恐怕早就占有了江則。
因為要忍耐太久,自然更加肆無忌憚。
江則的反抗微弱到不值一提,被傅寒聲牢牢掌控著,動彈不得。
江則抵擋不住。
「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