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一次阿一原諒自己了？
沈三激動地抱著他親了幾口，「阿一最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就已經那樣了，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
他一臉無辜地解釋，像極了犯了錯誤的孩子，看上去真的像是無意識的。
沈一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沈三高興得不得了，忍不住又親了幾口，「我就知道阿一最懂我了，只是日後我也這樣的話，阿一你會不會生氣？」
嘗到了甜頭，沈三還想下次做大歡，於是問沈一這種問題，做好準備。
要是阿一說沒事，那他下次還是做大歡，要是阿一生氣的話……
他就順著阿一好了。
反正能跟阿一好，無論是哪個角色，他都是樂意的。
只是他偏向於大歡，因為那樣感覺會很好。
可是……如果阿一也喜歡大歡，他當小歡也可以。
雖然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是小歡。
沈三默默地等著沈一的回答。
沈一沒想到沈三會這樣說，愣了一瞬。
他認真想了片刻，「如若有下次的話，我應該會提前制止你。」
主要是他真的不習慣被沈三那樣對待，在他的潛意識裡頭，他一直是沈三的大歡。
今晚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又是頭一次，他倒是可以接受。
要是下一次再是這樣，那他會說服不自己。
於是沒有正面回答沈三的問題，只好這樣答著。
沈三一聽就明白了，「嗯，我記住了，下次我儘量。」
其實這次他本來就是想試探一下阿一對自己的態度。
既然阿一沒有明說，也就說他還是有機會了。
沈三抱著沈一的腰，「阿一，我終於知道什麼是男男之事了，感覺怪好的，怪不得主子跟陛下那麼喜歡。」
尤其是和心愛之人，那種滿足的滋味簡直讓人沉淪。
他一直羨慕著那樣的生活，現在自己也成了那樣的存在，心底的幸福感溢出來，整顆心都被填充得滿滿的。
沈三覺得，他以後再也離不開阿一了，就算是為奴為仆，他也甘願。
「……」沈一沉默了片刻。
這個問題他沒辦法回答，只好閉口不談。
「阿一，你感覺怎麼樣？」偏偏沈三不放過他，繼續追問，「有沒有哪裡覺得不對勁？」
沈一想到了某種羞恥的畫面，耳根微熱，「沒有。」
沈三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好受麼？」
沈一頓時覺得尷尬萬分，臉上火辣辣的燒。
他推了推沈三，「你不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