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你快點喝吧,喝完了就好啦。」周儀催促道。
「那、那就嘗嘗吧。」周越遲疑了一陣,還是決定喝掉這碗藥。
周儀高興起來,「快喝吧。」
周越拿著藥碗,猶豫了一下,然後仰脖灌了下去。
「感覺怎麼樣?」周儀期待地問。
周越抹了抹嘴巴,「朕怎麼知道?又不是在那種時候。」
「也對。」周儀覺得自己太著急了。
平頭哥上躥下跳的,「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快告訴我!」
這種事,它不願意錯過。
周越才不要和它說這些,任由平頭哥它扒拉自己的腿。
沈舟望去洗漱了,周儀也有些累了,她本來是打算今晚過來聽牆角的,但看陛下的模樣,今晚應該不會鑽被窩了。
雖然有些遺憾,但冬獵還有這麼長的時間,她可以等。
於是,周儀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平頭哥還有些不信,「皇姐就這樣回去了?她不聽牆角了?」
「皇姐才不像你!」
時時刻刻想看他跟沈舟望鑽被窩。
被周越拆穿自己的真面目,平頭哥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是啊,我就是想看你們鑽被窩,怎麼樣,你要鑽給我看嗎?」
周越:「……」
平頭哥真的沒救了。
周越讓人打水過來,他沐浴。
沈舟望回來時,周越已經躺床上睡著了。
他坐在榻沿看了一陣,突然輕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天氣太冷了,狸奴居然靠在小皇帝的懷裡。
沈舟望將它抱了起來,放在它的貓窩裡,自己則抱著周越睡。
被弄醒的平頭哥一臉哀怨,「好好好,你們最恩愛,你們最甜蜜,我只配睡貓窩,嗚嗚嗚。」
可惜沈舟望聽不到。
……
付之安很煩,尤其是看到床上的楊少正,就更加煩了。
本來楊少正是沒有資格參加冬獵的,但自家爹卻動用了一些關係,讓楊少正也能過來了。
他本以為冬獵後,就能避免跟楊少正單獨相處,誰料這個混蛋居然也在。
「相公,你不睡覺,在做什麼?」楊少正撐著身子看他。
驛站的房間比不上京都,雖然整潔,但面積有限,房間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
除了睡床,根本沒有其他睡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