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抱在一起，或許是太累了，沈三居然真的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
天氣果然變好了。
眾人吃完飯又繼續出發。
沈一跟沈三過來換班的時候，就發現沈五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怎麼了？」沈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什麼。」沈五撓撓頭，嘿嘿笑了幾聲，他就是沒想到大哥居然是小歡。
真的看不出來，明明三哥最愛撒嬌，天天纏著大哥。
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看到，還真的看不出大哥是小歡。
「大哥啊。」沈五調侃道，「你昨晚是不是跟三哥幹啥壞事了？要不然為什麼黑眼圈這麼重？」
兩人又不用守夜，黑眼圈比他們守夜的還嚴重。
嘖嘖嘖，昨天晚上在溫泉鬧了這麼久，真是會玩。
沈一微微皺眉：「你在說什麼呢。」
沈五指了指他的眼底，「你瞧瞧你這黑眼圈，都成什麼樣了。」
「……」沈一頓了頓，伸手碰了碰，並沒有感受到。
他今早沒有照鏡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黑眼圈。
沈三打了個哈欠，「做壞事也不告訴你，趕緊去休息吧。」別在這裡打擾他跟阿一。
沈六早就走了，只有沈五還在這裡八卦，這會聽到沈三的話，笑了笑才離開。
「你怎麼和老五說這些？」今日他們就坐在馬車外邊，一同的還有賀川跟和光。
沈三擺手，「沒事的，阿一，我要眯一會。」
話落，他就靠在沈一的肩膀上。
馬車跑了起來。
沈一捨不得推開他，默默把他抱緊，也顧不得兄弟們怎麼看了。
賀川擔心和光著涼，一直抱著和光，還用自己的披風把兩人圍住。
和光身體比較矮小，藏在賀川的懷裡，居然也剛剛好。
只是賀川血氣方剛的，這麼抱著和光，就已經有些躁。
賀川已經不是從前的賀川，他知道了男男之事，所以對這檔子事，多少有些好奇。
而且和光就在他身前，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他也確實這麼做了，手放在和光的後背。
賀川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和光立刻驚醒過來。
「賀川。」他睜大了眼睛。
和光也感受到了賀川的異常，覺得有些尷尬，「這是在馬車上呢，你快收斂一些！」
他們跟沈一沈三被車夫隔開，分別在左右兩邊守著，馬車跑起來的時候，風聲又大，其實沒人聽到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