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搖頭，「微臣什麼也不打算做，只是想讓陛下嘗一下美食。」
周越這才鬆了口氣。
他又喝了幾碗湯，這才滿足地嘆氣，「好久沒這麼舒坦了！」
「我明天還想吃這個羊肉串。」
「好，明天也給陛下烤。」沈舟望低著頭，幫他擦嘴。
小皇帝的皮膚嫩白細膩，指尖觸碰的時候，仿佛能感受到他肌理間的脈搏流淌，讓人愛不釋手。
沈舟望的指腹輕輕划過小皇帝的側頰，「陛下這段日子瘦了。」
「嗯？」周越轉頭看他。
沈舟望揉他的耳垂。
周越的身材屬於偏瘦型的，因為是早產兒，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看起來弱不勝衣，令人心疼。
但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畢竟小皇帝一直跟著賀川練功，人比較精神了一些。
周越被捏得耳朵痒痒的，往旁邊躲了躲，「你說什麼？」
「微臣說，陛下瘦了。」沈舟望湊過去親他。
沈舟望的動作太曖昧了，周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他抓住沈舟望的手腕，「我說了，今晚不許亂來。」
「……好。」沈舟望妥協。
雖然他很想要小皇帝，但也捨不得折磨小皇帝，「微臣不會強迫陛下，等陛下願意了，微臣隨時恭候。」
周越哼唧了一聲。
平頭哥趴在桌上，目睹了整個過程。
隨後，兩人各自洗漱，躺在了床上。
第一次睡在蒙古包裡頭，周越覺得怪新奇的，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盯著帳頂發呆。
沈舟望睜開眼睛，「陛下怎麼還不睡？」
周越立馬扭過頭，「我可不要你助眠！」
平頭哥鼓掌：「恭喜你，小財迷，你學會搶答了！真不錯！」
周越：「……」
沈舟望笑了笑，大手抓著周越的手把玩著，「陛下知道微臣想說什麼？」
昏黃的燭火下，沈舟望像個男狐狸精一樣勾人魂魄，周越的心跳砰砰加快。
他抿唇不說話。
沈舟望又問：「陛下剛才想到了什麼事情了？」
周越還是不說話。
沈舟望挑眉，「難不成是在想……冬獵的事？」
「……」
平頭哥拍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越瞪它。
平頭哥捂嘴。
明明沈舟望看起來是個不食煙火的謫仙般的人物，怎麼這麼重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