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晚上和光醒了之後,他再也忍不住,終是跟和光鑽被窩了。
而且他一碰到和光,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到天明才罷休。
他知道,和光也是喜歡的,所以認為這種事沒有什麼危害。
沒想到太醫說不好。
他知道自己弄傷了和光,難道還有別的危害?
賀川有些不淡定了。
和光已經不想說話了,恨不得挖個地道鑽進去,賀川真的是,他都不知要說他什麼了。
都說賀總領是個只會練功的木頭,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太醫忍著笑:「自然是有的,會傷及根本,氣血兩虛,再加上和公公本就特殊,賀總領要克制才是。」
賀川立馬點頭,「我記住了,那克制是多少天一回?一回用時多久最好呢?」
和光:「……」
他真的好想逃離這裡。
賀川他怎麼什麼都敢問出口?
和光捂著眼睛,覺得沒臉見人了。
太醫都被他問懵了,但知道他的性格,又什麼不懂,問這些,也是正常的。
「一月最好不超過十五次,時間的話,要以和公公為準,他若是覺得難受,你就必須要結束。」
賀川很認真地點頭了,沉思狀。
難得賀川沒有再多問,和光鬆了一口氣。
可他這口氣剛呼出去,又聽到賀川問:「若是和光一直感覺很好,是不是就不用停下來了?」
昨天晚上,和光好像也沒說停什麼,如若以和光的感受為主,那他是不是不用計較時間?
和光:「……」
為什麼賀川還在問啊?
能不能別問這種問題了?
他可以給出答案的好不好?
根本不用問太醫了。
和光後悔了,他應該在賀川進門的時候就和他說話,說自己沒事。
這樣,賀川就不用再去找太醫了。
他真的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尤其是賀川那張嘴,他向來做什麼都認真,練功也刻苦,每天雷打不動,雞鳴就起床練功。
持之以恆,所以他的功夫很厲害。
現在,他把練功的心思用在了鑽被窩這種事上,自然是有什麼疑惑就問什麼。
「也不是,賀總領,你也要注意一下和公公的身子,總之有傷,你就要停下來。」
賀川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過來了。
太醫繼續把脈,「和公公是不是喝了什麼補藥?氣血似乎有些熱,不過也消散了。」
他猜測是壯陽藥之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賀總領給和公公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