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點都不委屈QAQ。
然而第二天，
“紀明風，你眼睛怎麼紅紅的呀”騙子人魚湊得很近，湛藍的眼眸滿是驚奇。
“是上火了，我眼睛有點發炎了。”紀明風彆扭地轉過頭去，不讓郁眠看。
昨天回到家，紀明風又繼續窩在角落哇哇大哭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發現眼睛都要難看死了。
要不是媽媽給她敷完眼睛後，一定要她勇敢地去上學，紀明風都想請假的。實在太丟臉了。
“要去找校醫嗎”郁眠關心地湊到另一邊， “它好像還有點腫。”
“郁眠你不要再看我了。”紀明風低頭捂住眼睛，耳垂通紅，壓著聲音拒絕， “不用看校醫，它自己會好的。”
“好吧，那我不看了。紀明風你今天還要訓練嗎”郁眠終於坐了回去，但還是托著腮試圖偷瞅到紀明風捂住的眼睛。
“要。”紀明風繼續悶悶不樂地點頭。
“那我今天會去看你的。你會和歲歲一起訓練嗎”郁眠手放平，直接趴到紀明風的桌面上抬臉看她。
“……”紀明風忍不住張開手指縫隙，偷偷覷了一眼郁眠。結果正好對上了小人魚異常期待的眼神。
紀明風遲疑了一秒: “我可以跟雲歲歲一起訓練，郁眠你想看嗎”
“想看!”郁眠開心地舉手大聲道。
紀明風繼續捂著眼睛對話: “那好吧。那你到時候過來叫我一聲，我就去跟雲歲歲一起訓練。”
“好!”郁眠認真地點點頭， “不過紀明風，你不要再捂著眼睛啦。我不會笑你的，我不偷看你了。”
“……那你發誓!”紀明風張開一點手指縫隙，偷偷看向郁眠。
郁眠果然守信用地將腦袋撇向另一邊了。跟紀明風的三個前跟班一點都不一樣，看起來特別靠譜。
紀明風眼也不眨地偷覷郁眠。
只見看起來特別靠譜的郁眠目視側方，伸手比了個耶，嚴肅道: “我發誓!”
紀明風: “!!!”
滿頭問號的紀明風連忙糾正: “郁眠，你要再加一個手指才對。”
於是郁眠又加了一個手指，小臉保持嚴肅地鄭重道: “我發誓，不偷看不笑你!”
“好吧，我相信你了。”紀明風從指縫裡認真確認過郁眠的神情，才有些猶豫地放開捂住眼睛的手， “謝謝。”
“不用謝。”郁眠繼續目視側方，一副非常守諾的模樣。但也很像騙人放下心防的前兆。
放下手的時候，紀明風一直小心地覷著郁眠的神情。打算要是郁眠突然轉頭偷笑她的話，她就要趕緊捂住，然後請假去校醫室敷眼睛。
但郁眠一直都沒有突然轉過頭來，也沒有嘲笑她。紀明風鬆了口氣，感覺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