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深藏功與名地收起手,淡定地問道:「疼嗎?」
疼疼疼疼疼疼!
顧阮阮的啟動開關終於安裝成功,瘋狂點頭。
「哦?我覺得不疼啊。」江岑無所謂得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顧阮阮的額頭淤痕沒有及時處理,她本人也給忘了,如果不揉散開來就會腫起來,小姑娘又要哭著喊著說自己破相了。
你彈你也疼!
顧阮阮壯著狗膽上前一步,做出了經典的蘭花指伸到江岑眼前,躍躍欲試。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姐姐,我懷疑我們的痛覺不一樣,我需要驗證一番,這是一個很嚴肅的科學問題。」
呵呵。
江岑站起身來,自上而下地俯視她。
這個人沒有表達自己的輕蔑,可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四個大字——你敢試試?
顧阮阮趕忙把蘭花指聚到自己的腦袋上,做出撓頭的動作,哈哈乾笑。
江岑的唇角微微翹起,去衛生間洗手。
她不忘丟下一句,「知道疼還不說出來,我以為你啞巴了。」
「......」
這人,真是。
房間裡的紅花油味兒很大,沒想到這個玩意兒這麼霸道。
顧阮阮覺得自己來這個世界時間沒多長,卻經常使用這個東西,她和這東西也太有緣了。
沒準兒那天就被紅花油給醃入味兒了。
她把江岑房間的窗戶打開散散味兒。
江岑回來發現這人還沒走,有點驚訝。
她今晚本來也是會給顧阮阮送藥的,如果顧阮阮自己不主動來的話,他會把紅花油扔給顧阮阮自己。
除此之外沒什麼別的事了。
「你怎麼還不走?」她問道。
顧阮阮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地道,「姐姐......那個那個......成人禮的開場舞的事啦......你還沒有教我呢......」
江岑的神色冷淡下來,蹲了幾秒鐘才沒什麼感情地說道:「既然爺爺已經給你選好舞伴了,跟你自己的舞伴練吧。」
顧阮阮很是抗拒這個決定,可是自己這個外來人到底是人微言輕,又沒什麼立場和理由。
「姐姐,能不能取消這個環節呀,我練不好的。」
江岑搖搖頭,「不能,既然是江家人,就沒有什麼做不好,練不好,哪怕明天就要上場,你也要在今天練習好,這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她心裡有數,顧阮阮不笨,小姑娘很聰明,一點就透。
只是需要給她一點點的動力和壓力讓她認清自己。